陆雄文去北馆当然是要见周安,等了一夜不见卫云回来,只能去问问这个约人之人。
周安每日都很有干劲,自从暂代城防军队长一职每日都很有干劲,有干劲干活的人总是显得非常愉快,周安就很愉快,愉快在北馆前院正厅吃早点。
让周安不愉快的人来了,陆雄文来了,人就在周安面前,陆雄文来北馆可是破天荒头一回,青粥还没吃两口周安赶紧起身相迎“见过左副官”
陆雄文是方墨副手,在北铃骑担任副官一职。
陆雄文打量周安一眼,尽直寻位而坐“有事问你,坐下说话”
“是”周安在陆雄文旁位坐下。
陆雄文开门见山道“卫云去哪了?”
陆雄文登门如此开门见山询问,看这来意似乎是知道什么,周安可不会承认失笑道“卫云又不是城防军的,去哪我如何知道?”
周安如果如实相告,陆雄文还不会怀疑什么,现下装傻充愣已经引起陆雄文重视,陆雄文登门是有底牌装傻充愣一点用处也没有。
陆雄文直咧咧盯着周安问“你真的不知道卫云去处?”
周安目光坦坦荡荡与陆雄文对视淡笑“左副官这意思可让我很是糊涂,不知道左副官为什么认定我会知道卫云去处?”
陆雄文取出卫云留下的字条在茶几上推给周安,周安看一眼字条在转眼看向陆雄文楞问“这是。。?”
陆雄文眼茫如闪闪匕刃直视周安道“不妨看看”
见及如此目光,周安不禁心中懔然全神戒备,顿时有种危机四伏的感觉,周安目光投向纸条手没动“谁的纸条为什么要让我看?”
陆雄文眼茫如侵迫的锋刃“为什么不敢看?”
周安迟疑片刻最终道“左副官说笑有什么不敢的”
不敢就别看,敢就要看,周安已经看了,一看脸色就大变,纸条上的字是死的,也没任何人篡改,既是如此纸条上的字,昨天,今天,明天,后天都是一样。
纸条上的字,字字如雷,周安如遭雷击,他又怎么想到卫云见他之前会给陆雄文留小纸条。
周安已经无法抵赖,是以陆雄文在问一句“卫云去哪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陆雄文上门如此逼问,周安也没有当场露怯,脸色变是变收得也快,装作刚想起什么的样子道“哦,记起来了,你看我这记性,昨日的确是约卫云去过中桥林,就是说了会话,怎么人没回来?”
周安既然承认,那么陆雄文就有话询问“有什么话一定要去中桥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