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李大人的厚爱。下官今后到了遂县以后。一定会竭尽所能,好好地干出一番功业,才能对得住你的栽培和提携。”相信对方能够一眼就看得出自己小意图和小私心的郑仁基,这又得了他的正面答复和肯定,多少还是有一些心生感动道。
“你完全用不着这一个样子。不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亲戚关系。我和她们两姐妹一起来贺你高升县令一职,也是应当的走亲戚。说来,说去,我们本就是一家子人嘛!”不太讲究那一套旧思想的李文轩,显得相当得平易近人道。
见他越是对自己好,心里面就越发踏实的郑仁基,相信自己有了他的大力支持和坚硬的后台,那么到了遂县,正式接印,出任县令,也就好过多了。那一些地方势力,想必也是早早地得了消息,敬畏自己也是理所当然。俗话说得好,打狗也得看主人,何况是人呢?
“下官知道李大人公事繁忙,所以就不便过于叨扰。这就告退下去给五夫人,六夫人送请柬。”且能不清楚他说一家人,那是客气的郑仁基,自然不能真以自家人回答道。
微微点了一下头的李文轩,见他确实是可造之材。自己可是悟道,这人逢喜事,不但精神爽,而且还很容易得意忘形的翘尾巴。这一次,郑仁基来见他,依旧是表现得恭敬和谨慎,却未曾流露出一丝喜不自胜的神情,足以可见对方是懂礼的人。
见他是徐徐退出了正厅的李文轩,并没有急于起身离开,而是端起放在四方桌上的茶碗,好生的喝上了两口茶水,无意间是问及了站在旁边伺候的丑丫头和朱彪道:“最近,府中可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吗?”
性子耿直的朱彪,心中自然是藏不住东西。历来就是家主问什么,而自己就回答什么。快人快语的他,脱口而出道:“刚才,郑大人要不是提到六夫人,而小的都把那事儿给忘记禀告你了。今日,六夫人突然想吃香酥鸭,而厨房没有给她做来。于是乎,她就差遣了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去厨房催要,反倒背一阵子奚落。听了小丫鬟回话,气不过的她,就亲自来找我说了这事儿。说什么大家都是妾,凭什么三夫人,四夫人想吃什么就有什么,而自己只不过就是想要吃一只香酥鸭子,怎么就不成了?”
对楚寒月是颇无好感,早就瞧不惯她平日里面一幅张牙舞爪的丑丫头,不算一时没有忍住,而是接话过来替苏媚娘和秋月解释道:“且不说三夫人,四夫人进门早,多多少少地有功于李家。现如今,她们二人都有身孕在身,而自然就被多照顾一些,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这怀有身孕的女人,本就是吃了又吐,吐了又吃。非但如此,胃口还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