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不会惹她心疼,不会像现在这样使两个人都过的如此伤情。耀月虽是口中承认她因恼怒,才掌打伤了婷瑶,若是以前他可能会相信大家的谣传。
可是一起经过了这么多的事,路昂情知她是一个性情醇厚的人,从不曾端过至高无上的公主架子,至于二人为何发生摩擦他不得而知,但是路昂相信耀月是万万不会失手打伤婷瑶的。
她为什么要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呢?大抵就算自己辩解也不会有人相信吧,承认下所有的责任,不过是哀莫大于心死的人的哀嚎吧。
如此以来,路昂更是心疼耀月,她处处被动不说,摩德的态度更是刺伤她的一把利刃。
路昂不忍再看她这般情状,就转身离开,唯今只有帮她走出过去的泥沼,真的对过去释然,原来他是这样在乎她过的好不好,开不开心。
翌日清晨,耀月才起床正要梳洗,千繁便在外面敲门,“姐姐,你醒了么?”
耀月拢了拢松散的发丝,应声道:“嗯,进来吧。”
耀月趿着鞋走到铜镜坐下,千繁进来看见耀月坐在那里,她便走过去,自然而然的拿起象牙梳子为耀月梳头。
她对镜看着耀月说:“我清晨起来的时候,听其他仙娥们说,丹穴王与王妃来了,圣母是不是之前就知道他们回来问罪?所以才提前布一了迷障。”
耀月眼眸暗淡的垂了下来,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仿佛只有肉体的疼痛凌驾与心里的痛时,她才能好受些。终究摩德还是不信任她,他的父母还是来了。
千繁看着她伤情的模样,心里亦是难过,她又说:“最后那王妃竟不自量力闯进了迷障,她以为她是谁啊真能凭自己的本是闯进来。”
耀月闻之,忙着急问道:“那她现在出来了么?”
千繁扁了扁嘴,不满道:“他们那样待姐姐,姐姐还挂念他们的安危做什么?到底是他们擅自闯进来,生死与咱们无关。”
耀月转过身看着千繁问道:“那后来呢?到底怎样了?祖母有没有说什么?”
千繁说:“若是换作我定让他们困死在那里,圣母虽没有撤下迷障,却也遣了良廵神君将丹穴王妃带了出来,临了,我听说良廵神君还交待他们说‘二位仙僚请回吧,天不亏人,这件事日后二位定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千繁十足十的学着良廵神君的说话腔调与神态,一时倒也逗了耀月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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