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征哼了一声,道:“人人都知道我们十二使者亲如兄弟姊妹,少教主莫非还
不知道?”
独孤雄天笑道:“张使者,你摸荟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没别的意
思。侯使者和朱使者的死,不是早有定论了吗,他们是被飞鱼帮的人杀害的。”
听了这话,好些人都出了冷笑声,显然都是不信。
张征道:“不错,许多人都是这么说的,可是,经老朽查知,我九弟和十二弟
根本就没离开过总坛,他们是去见教主之后,惨遭不幸的。”
“大胆!”金长老大喝一声。
朱德行怒道:“什么大胆,这是事实,我那徒儿不知为了什么事,前去见教
主,可这一去,却遭了毒手,朱某倒想问问教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独孤雄天想了一想,道:“朱长老,这件事我着实不知道内情,我只知道两位
使者是被飞鱼帮的人杀害的,要不这样,等教主出关后,你等再来,可好?”
朱德行狂笑一声,道:“少教主,你就不要再给教主掩饰了,他自己做过什
么,他自己清楚,我们今天是见定了教主,他若是心里有愧,又或者不在教中,那
就休怪我等无礼啦。”
话声刚落,忽听有人喝道:“放肆!朱德行,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教主不敬
莫非想造反不成?”随着话声,只见两道人影鬼魅一般,飘到场中。
众人见了,倒有三分之二的人急忙向这两人行礼。这两个人,一个身穿青袍
一个身穿紫袍,均是上了年纪的老者。左边那位,一脸的威严,气度不凡,右边那
位,身材虽然有些偏瘦,两太阳穴也平平如常,但双目闪动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
的感觉。
朱德行正想开口,忽听有人笑道:“玉钧兄,你给德行的这顶帽子真大啊,他
可承受不起。”话声中,两道人影疾如闪电似的落在了场上,也是两个上了年纪的
老者,左边一个,身穿白袍,右边一个,身穿绿袍。
这两个人现身之后,场上的人,除了那青袍老者和紫袍老者没有施礼之外,连
独孤雄天在内,也都向这两人施了礼。
只听青袍老者道:“穆兄,你用不着为他说好话,这是他自找的。”
白袍老者笑道:“玉钧兄,德行只是想找教主问个明白,教主若是躲着不见
又叫我等如何心服?”
青袍老者冷笑了一声,道:“我道他们怎么突然间有了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
你这个二喂老给他们撑腰。穆青宗,你究竟想怎么样?”
穆青宗(白袍老者)哈哈一笑,道:“宋玉钧,你一直凯叙我这个二长老位
置,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把教主请来,我就让你做二长老。”
宋玉钧(青袍老者)听了大怒,喝道:“穆青宗,你不把教主放在眼里,可知
犯了何罪?”
穆青宗大笑道:“教主?你指的是那个教主?”
此话一出,双方便等于撕破了脸,独孤雄天刚要说些什么,宋玉钧将手一挥
道:“少教主,你不用说了,他们对教主不敬,便是犯了教规,请你站到边上
去。”
穆青宗也道:“少教主,你还是听三长老的话吧,这件事你管不了的。”
独孤雄天听了两人的话,叹了一声,带着雍铁衣和季流威走到了边上去。
宋玉钧目光一扫,落在那绿袍老者身上,道:“杨兄,难道你也想与他们一起
造反?”
绿袍老者道:“不敢,不敢,杨某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求见教主,还请宋兄行
个方便。”
听了这话,那紫袍老者目光一寒,冷冷地道:“宋兄,你还与他们哆嗦什么
叫他们把来意说明就是了。”冷冷一笑,道:“教主确实不在教中,你等待要怎
样?”
穆青宗道:“教主近年来的行事,大大违背了本教的教义,经我与五长老商
议,认为另选教主,方能领导本教走向光明。”
宋玉钧道:“你的意思要是要教主退位?”
穆青宗道:“不错。”
宋玉钧道:“穆青宗,你也太异想天开了,教主乃一教之主,岂能说退就
退?”
穆青宗道:“宋玉钧,你别忘了,本教还有天后,只要天后赞同我们的看法
独孤九天这个教主,就决计做不成。”
“是吗?那本教主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免去我独孤九天的教主之位。”随着话
声,一道人影,如同一只大雁似的,掠过了大殿,落在场中。
来人站定之后,将手中的一件东西,也就是神农杖,举过头顶,冷声道:“二
长老,你可知道此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