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冷暮云来到杭州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茶楼、酒馆、饭庄,这些聚集人的地方,热闹异常,谈论的话题都是冷暮云何时去找柳生一剑的“麻烦”。这几天来,一共有十五名剑客丧生在柳生一剑的“魔剑”之下,这些人上台之前,都已经签下了生死状,可惜没有一个人能让柳生一剑出第二剑。
在冷暮云到来之前,已经有人在传中原武林没有一人能逼柳生一剑出第二剑的话,这种话当然不是中原人说的,而是扶桑人说的,这话无疑是一种大话,充满了挑衅意味。
柳生一剑与他的妻子之所以会摆下擂台,也是在扶桑“黑龙集团”的操办下进行的。柳生一剑虽然不怎么喜欢“黑龙集团”的人,但有人能为他与妻子提供高档,清静的住处,他也乐得成全对方。
一大早,大批好事者涌到了擂台下,他们都想看看冷暮云会不会来找柳生一剑,让他们失望的是,一直等到午时,柳生一剑非但没有来,往日围观的武林中人也少到了许多。就在大家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有人惊奇的大叫了起来,那站得高的人朝大街东头看去,只见三个绝色美女正往这里走来,走在最前的竟是一个穿着草鞋的女子,她手上还拿着一把巨长的宝剑,令人生畏。
人群自动的闪开,三个绝色美女来到了台下,正要跃上台去的时候,一个扶桑浪人走到台边,傲慢的道:“凡是上台来的人,都要接下擂主的一剑,你们若没有这个本事最好不要上台来。”
穿草鞋的绝色女子冷笑了一声,道:“柳生一剑何在?”
那扶桑浪人道:“你是来比剑的?”眼光有些惊异的看着巨长的宝剑。
穿草鞋的绝色女子道:“叫柳生一剑出来答话。”
扶桑浪人“哈哈”一声大笑,道:“中原武林难道没有男人了吗,居然还娘们……”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银光闪现,一股剑气划过那扶桑浪人的下巴,胡须尽皆绞碎,那扶桑浪人好歹也是一流剑客,竟没有看到这一剑是谁发出的。
他吓得身上出了一股冷汗,看了看台下的三女,三人手上都有剑,他正对着站在中间的穿草鞋绝色女子说话,应该不会是她,那么,出剑的人不是左边的美人,就是右边的美人,但看她们生得国色天香,怎么会是剑道高手呢。
左边的美人冷冷的道:“你若再敢乱说一句话,断的就不是你的胡须而是你的人头。”
扶桑浪人大吃一惊,指着她道:“你……”
左边的美人喝道:“快把柳生一剑叫出来。”
扶桑浪子几时受过这种气,心头大怒,要拔出腰间的利剑,左边的美人闪电出手,银光再次闪现,那扶桑浪人的利剑刚拔出一半,只觉手背一痛,已经被剑气划中,鲜血流了下来。台上站着的其余扶桑浪子见了,心中均是一怒,纷纷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住手!”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喝道,随着话声,一个人从后台走了出来,正是柳生一剑。
那受伤的扶桑浪子疾步上去,想要说些什么,柳生一剑冷冷的盯了他一眼,道:“你不配用剑!”也不知他是怎么出手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剑,正是受伤扶桑浪子的佩剑,真气暗运,一把上好的佩剑竟在转眼间粉碎。所有的人,包括三个绝色女子,都吃了一惊,这柳生一剑的武功果然是出神入化。
柳生一剑看也不看那扶桑浪子,走到台中,道:“谁要挑战?”
穿草鞋的绝色女子道:“你就是柳生一剑?”
柳生一剑眼光朝三人看去,脸色微微一变,他不是为三人的美貌所惊动,而是为那把巨长的宝剑所惊。
“我正是柳生一剑,你是什么人?”
“你听好了,我乃天山剑派的钟锦铃。”
柳生一剑眉头一皱,道:“钟子丹是你的什么人?他为什么不来找我比剑?”
钟锦铃冷笑道:“我是他老人家的晚辈,他老人家的武功已经进入了无上境界,对付你,何须他老人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