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看了一眼场中,心中暗道:“‘白莲圣令’不在我手,就算我是真的太上,也无法挽回败势,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抢到‘白莲圣令’!”想着,眼光望向圣母。
圣母见他看来,眸子内闪着怪异的精芒,焉能不知道他的用意,冷笑一声,道:“你想抢‘白莲圣令’,不要做梦了!”
随着话声,向后退了八步,余一平和无法同时掠身而上,站在了圣母身前,无法吹奏的笛音猛然一变,刺耳之极。
中洲五虎仰天长啸一声,震耳欲聋。五人将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一招猛过一招的杀向方剑明。
无法看了看中洲五虎的攻势,极为满意,将金笛拿下,不再管五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太上。
原来笛声一变,将五虎的神经刺激到最高,除非将敌人拿下,或者是自己死亡,不然谁也无法阻拦他们的行动。
太上目光转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只见他目光一跳,看向了圣女白依人,嘴边突然浮起一丝冷笑,缓缓的道:“你是不是白依人?”
圣母心中一惊,知道他又要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将手中的“白莲圣令”一举,喝道:“魔门弟子听令,将他们都给我拿下,若有反抗者,一律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余一平、无法、花堂主闪电纵出,向太上扑了过去,将最拿手的功夫使出,联手攻击太上。
风公度、鲍天雷、电长老宁长鸣则是分开来,从三个方向朝汤富海扑到,其他的人分出少许对付汤富海的亲信,大部分都拔出刀剑,围在场外。
风公度一出手就是看家本领“锦掌”,同汤富海过了一招,沉声道:“老汤,你打不过我们的,还是快快束手就擒,圣母大人还能绕你不死!”
汤富海双掌舞动,以一敌三,面不改色,冷笑道:“我们四人合作多年,想不到今日我会与你们性命相搏。你们不要忘了,太上对我们都有过好处。我对太上一片忠心,岂能背叛于他,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跪地求饶!”
鲍天雷阴笑一声,道:“汤富海,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双掌暗含“小天星”掌力,快如奔雷般向他劈了过去。
汤富海身躯一转,躲过宁长鸣的长剑,突然用自己的身体撞向了鲍天雷的双掌。鲍天雷和他共事多年,多少有点感情,但见他如此不要命,厉喝一声,道:“你既然如此想死,我就成全你!”
说着,掌势一紧,双手拍在汤富海身上,汤富海“哇”的一声,喷了一口鲜血,就在这一瞬间,汤富海身形疾如狂风掠起,双脚重重的印在了鲍天雷的胸膛。
鲍天雷惨叫一声,飞出了数丈外,胸骨断了好几根,好在他及时的将内力运到了胸前,不然老命就要丧在这一脚之下。
圣母喝道:“将鲍长老拉下去,好生照顾!”两名弟子走出,扶起鲍天雷走了。
汤富海中了鲍天雷的“小天星”掌力,只觉全身的经脉疼痛无比,就像是有铁爪抓着一般,他口中不住的涌出鲜血,身躯颠颠撞撞。
风公度见他这副惨象,心有不忍,双掌收了回来,宁长鸣长剑一挺,剑尖刺进汤富海体内,想起多年的交情,轻叹了一声,将剑拔出。
太上听见惨叫,料到汤富海已糟了毒手。这时,汤富海的十几个亲信差不多在同一时刻丧命在围攻之下,尸体倒了一地。
太上心中大怒,头上白发狂舞,双掌一合一分,“玄阴神功”全力运出,一股恐怖的寒气从他体内排出,竟将花堂主的带子震得倒卷回去,吓了花堂主一跳。
随后,只见他左掌一晃,快如闪电,找上了余一平的手掌。
余一平根本就没看清对方这一掌是怎么和他手掌相撞的,只觉整根手臂冰冷异常,顿时被震出三丈。
太上的右掌在同一时间,穿过千重笛影,劈在了无法的金笛上,无法只觉寒气顺着金笛传来,寒气逼人,感觉自己就要被冰封了,心头一寒,吓得向后倒纵而出(太上知道三人中数他最厉害,所以才会对他格外用力)
太上身躯一转,向汤富海处扑了过去。
花堂主突然使出了一种古怪的身法,宛如灵蛇一般向前滑出两丈,冷笑一声,道:“你走得了吗?”
手中玉带一抖,快如电光石火,玉带就像是长蛇一般缠绕在太上腰间,手上用劲,想把太上拉回。
太上愣了一下,暗道:“这是什么功夫?”尽管被玉带缠身,他也不放在心上,头也不回,猛然抓起玉带,向外就抛。
两人同时发力,花堂主的内力怎么比得上太上,顿时被太上抛了出去,人在空中翻了数个筋斗,落地后退了好几步,胸口起伏不定,玉带断成了两半。
太上赶到汤富海身边,一把抱住他,叫道:“富海!”
汤富海双眼大睁,口中鲜血狂涌,沾了太上一身,双手紧紧的抓着太上手臂,面色痛苦的道:“太上,杀了我……杀了我,好痛……”
太上悲愤之极,仰天大吼一声,虽不是佛门狮子吼,威力却无与伦比,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有些人功力尚浅,竟被震得七窍流血而亡。<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