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义看不下去,喝道:“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挺身一剑刺了出去。
带斗笠的农夫眸子内闪过一道寒芒,使出了刚才对付扶桑武士的哪一招,身形一晃,穿过剑影,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手法,竟然扣住了张清义的手腕,宝剑猛然回收,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眼看就要抹中,忽听张清义怒吼一声,一股强大的真气从他身上发出,宝剑倒转,向斗笠农夫抹了过去。
带斗笠的农夫“咦”了一声,纵身后退,看着张清义,有些佩服的道:“你是第一个没有死在这一招之下的人!”
张清义虽然把对方逼退了,但身上也吓了一身冷汗,对方刚才的这一招手法实在太诡异,太可怕了。他也不清楚是怎么被对方扣住手腕的。
方剑明生怕这四个乡农胡来,抢上前去,站在张清义身前,道:“四位找在下不知有何贵干?”
带斗笠的农夫道:“带你去见一个人!”
“要带他走,先得问问我们手中的刀!”三个扶桑老者同时开口,将矛头指向了四个乡农。
四个乡农猛然转身,面向三个扶桑老者。带斗笠的农夫冷笑道:“你们不让我们将他带走?”
中村三郎沉声道:“他们是我们的。”
带斗笠的农夫喝道:“放屁!”向中村三郎扑了过去。
就在他扑出去的时候,拿锄头的农夫飞身而起,向一个扶桑老者扑到,手中的锄头夹着劲风砸下。拿镰刀的农夫向另外一个扶桑老者发动攻击。
三个扶桑老者脸色一冷,长刀闪电一般拔出,腾空跃起,刀光如电,刀气弥漫,三对人在场中展开了一场厮杀。
这场厮杀没过多久,便告结束,每一对只不过打了十多招便分出了胜负。
第十二招的时候,带斗笠的农夫使出了怪异的那一招,闪电扣住中村三郎的手腕,让中村三郎的长刀去抹自己的脖子。
中村三郎不是一般的扶桑武士,将全身功力运起,长刀倒转,刀光急闪,顿时将带斗笠的农夫头上斗笠劈为两半,但随后只听一声惨叫,中村三郎的右臂被自己的长刀砍断,血流如注,疼得晕了过去。右臂掉落,长刀兀自被五指拿着。
带斗笠的农夫冷哼道:“我从来不杀手无缚鸡之人。”飞起一脚,将中村三郎踢飞。
信川赖意纵身跃出,将中村三郎抱住,飞快的在他的断臂处点了几下,叫两个扶桑武士为他包扎伤口。
拿锄头的农夫同一个扶桑老者交手十来招后,两人互有攻守,寸步不让,就在第十三招的时候,两人同时发出了绝招,这一招是拼命的打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扶桑老者大喝一声,长刀化作一道惊虹,劈向了拿锄头的农夫。拿锄头的农夫将锄头舞动,宛如长剑一般,cha进了惊虹之中。
只听“轰”的一声震响,两人便不动了。
锄头砸在扶桑老者的脑门,扶桑老者双眼圆瞪,似是不相信自己会被对方杀了,嘴一张,鲜血狂喷,缓缓的倒了下去,当真是死不瞑目。
拿锄头的农夫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他虽然没有被长刀劈中,但对方的刀气已经将他震伤,虽不严重,却也不轻。
拿镰刀的农夫一把镰刀在手,霎时好像变了一个人,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死神的味道,与他对敌的扶桑老者自从和他交上手后,心中就起了畏惧之心。
就在双方打到第十四招的时候,拿镰刀的农夫冷声道:“你心中有了惧意,怎么还会是我的对手,还不去死?”
镰刀一挥,强大的劲气将扶桑老者震退三步,镰刀宛如死神之镰,隔空一划,扶桑老者想躲已然不及,只觉胸口一疼,胸前出现了一道长长的洞口,血水狂涌而出。
扶桑老者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杀,临死之前将全身的内力贯注在长刀上,脱手射出长刀,长刀势如奔雷,向拿镰刀的农夫飞了过去……
拿镰刀的农夫只见刀光闪现,不及多想,举起镰刀一挡。
“当……”的一声,拿镰刀的农夫向后退了三步,长刀在他右臂砍了一下,然后远远的被磕飞出去。
拿镰刀的农夫伸手点住伤口四周的穴道,止住鲜血,看着扶桑老者的尸体,一脸冷煞。
带斗笠的农夫一扫全场,冷声道:“谁还要阻拦?”
信川赖意心头震惊,这四个从那里冒出来的农夫,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他眼珠一转,问道:“四位仅只是冲方剑明而来?”
带斗笠的农夫道:“不错。”
信川赖意心中一喜,道:“方剑明就让你们带走,其余的人我们要留下!”
带斗笠的农夫道:“我们找的人是方剑明,其他的人是死是活,不管我们的事。”说完,拔步向方剑明走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