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音抬抬手臂:“九弟勿须客气,请坐——”
在柴兴的身边坐下,柴兴的大手轻柔地抚上住了她的纤手,像拂过最好的丝绸,轻柔再轻柔地拂过她的手背,当然她明白这不是柴兴的怜爱与柔抚,而是他惯用来权衡她是否清减、长胖的尺长。
柴兴道:“一日没见,怎么又瘦了?”
一日时间瞧不出是否胖了瘦了,可柴兴已经习惯用这样的方式,用抚mo她手来确定她的胖瘦。雪音只是当成这是丈夫最别样的怜爱,喜欢被他捧住纤手的感觉,那一刻她的手不再是手,而是化成了世间最宝贵的珍宝,被他捧在掌心。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柴兴传至手中的温度,令人迷醉而贪婪的。
雪音浅笑道:“我一向如此,你别担心!”
每每面对柴兴的置疑,雪音总是用最简短的话来应对。要他不担心,柴兴又何偿能做到。因为她的身子越来越重,柴兴便搬到书房去安歇,但每日都会过去好几次,陪她说话。
说了会闲话,侍婢们摆好酒宴,雪音捧着腹部起身:“怀音,去请那五位美人一道过来。”
自家人吃饭,叫外人来做什么?还以为她最初是说说气话,可现在看来,她好像根本就没生气。
“不许叫!”柴兴很是不解,听到蕊儿提别的女人,他就满心的不欢喜。
“不是要了那个叫……叫胭脂的女子,是你的人,给她一个名份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