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蝉惊叫一声:“啊——”姐姐浑身赤1uo,岂不被人都看光了,只是她身上一块白,一块黑,分不清是灼伤,还是被浓烟所熏染。
惊声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快地将身子转向一边。
“八郎,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受伤吧?彩珊瑚、雪明珠都不要紧,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都怪我,都怪我不好,害你身陷险境……”
她不停的呢喃着,表达着心中万千的愧悔,彩珊瑚、雪明珠又有何重要呢,他才是最重要的,比价值连城的珍宝还要重要,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寻觅了二十多载,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真爱她的人,而她也可以全心去爱的男子。
他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女子,只见木蝉对站在她的身后,对着他宽衣解带,正yu大怒,才猛然醒悟:怀中的女子一si不挂!
“ma的!”他愤怒地大骂了一声:“刚才谁看过王妃的身子?把眼睛挖下来……”
二管家立马应道:“王爷,小的站得最远,没瞧见,什么都没瞧见!”
木蝉三两下用自己的外衫将她的身子裹住,他因为怕被人看见,直至木蝉裹好,才缓缓地放开。
“狗奴才,王妃的身子岂是你们看的?自觉把眼睛挖下来!”柴兴疯狂的厉吼着。
她一阵头昏目眩,身子晃了一下。
木蝉惊叫起来:“姐姐!”
柴兴手臂一挥,将她抱在怀中:“蕊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