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耳细听,却没了其他动静,那几声惊叫久久地回荡在空中。
香夫人颇为担忧地道:“听说贤王妃自从回京之后,就不许王爷碰她。刚才还看王爷上楼,一个不理,一个硬是纠缠。”两个都不理就不会有争执,两个人都理,便唯有热情,可这样的声音,不得不让她误认为是两个打起来。
外面响起了齐整的脚步声,一群家奴cao着棍棒,匆匆赶往水云阁,不过片刻的功夫,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回来。隐约听到有人在怒骂:“一个个都不懂事,主子们的事岂容你们管?”其间有几个侍婢,脑袋低垂,又羞又愧。
门外没有看到四大侍卫的身影,夜色又重归寂静之中。
吃罢酒宴,令侍婢收拾,二人进入内堂歇息。
顺德帝的大手,轻柔地抚mo着香夫人jiao嫩的肌fu,又传出一阵男子的惊呼声,这一次比上次惊人,撕破夜空。
他倏然起身,凝视着水云阁方向:“怎么回事?”
香夫人娇臂一抬,勾住顺德帝:“不知贤王妃在怎么折磨王爷呢?王爷将她宠如珍宝,只怕喜欢被她折磨。”
素来羞涩的柴兴却毫不顾忌地狂呼乱叫。仿佛他的xiong腔之中藏有一团烈焰,很快如洪水般漫延至全身,又似随时都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