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蝉跟了过来:“姐姐,贤王爷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她瞪了一眼:“不是病!他这是在逐人。”
“姐姐不觉得,他是喜欢你吗?”
“那你见过有这样喜欢人的吗?”雪音饮了两口汤,“所以……木蝉,你要快些伤愈,这样就能早些离开。”
她不会承认他喜欢自己,因为一旦承认,就会有开始,而她就会伤害到最不愿伤害的人。曾经伤痕累累的心,不愿再受伤害,也不愿再伤害别人。不是她胆怯,更不是懦弱,只是她的心好累,真的想平静的生活下去。
两人躲在偏厅吃完饭。
二女出去时,现柴兴还一脸神游,双手捧脸在那儿怔,活tuotuo像是患了魔症的人。
“王爷!王爷,我们吃好了!”木蝉站在一边,喊了一遍,没有反应,好,是她的声音太弱,“王——爷——我们吃好了——”
柴兴跳了起来:“跑了?谁跑了?”
雪音忍俊不住,在一旁笑起来。
一看她的笑颜,他又开始癫。
周围的侍女着急了:王爷该不会真病了吧?看到夏姑娘眼睛就直,一呆就是半晌工夫。
雪音过来,神情平静:“王爷没事吧?”
他拼命地摇头,像拨浪鼓。
“请王爷回房歇息。”雪音实在不愿看他这个样子,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坏事。明知柴兴是为自己痴迷,可她却不得不故作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