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紫蕊一生,命途坎坷,把我所知的告诉你之后,请放我离开京城。我愿意从此之后隐居山野,再也不问世事。”
“夕儿好像忘了,三年前,朕曾经说过,如果你有来世,朕便要你的来世,既然你未死,朕便要你的余生……”
既然她没死,他就要将她束缚在身边,看她或喜或悲,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共荣华同富贵,也同尊崇。
“柴拯,你怎么可以如此不讲道理。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皇宫,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屑与你的那些女人争斗。三年前,你已经害死过我一次,你还想害我吗?别忘了,你曾经赐下了一块‘姻缘自主’的牌子。”
也只有她才敢如此狂妄地直呼其名,也只是对她,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追穷失礼之罪。“是么?那你拿出金牌给朕瞧瞧!”
“你……”那块牌子在哪儿,早已经被她遗落了,就在凌雪音三年多前昏死棺中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三年前,我不屑你许下的后位,心心念着宫外;三年后,我曾游历大半个南越国,你以为我还会贪恋名利权势。”
“小若夕,这么多年,朕就遇到一个不爱慕虚荣的女子,你说朕会放过吗?”
她简直就快要疯了,都过了几年,他还不作罢,还是当年那副咄咄逼人的态势,就不能回到最初,拿她当小妹妹,而她视他为当年的柴三哥。
“柴拯,你哪根筋不对。几个月前,不是才给你充盈后宫,那些女子个个娇美如花,百媚千娇,就算要凌雪音的影子,你不还有灵贵人吗?我可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惹我,只要我把自己知晓的一切再隐瞒一段时间,别说天下大乱,就是你的皇位保不保得住还另说呢?我可告诉你,你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自己权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