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伫立,像一场巨石昂立在山巅,再次感觉被人欺弄、抛弃。心里仿佛被人抛落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心上,推不开,挪不动,压得她几乎窒息。
“fu妻对拜!”
始终高扬着身姿,没有下拜,看着面前大红的靴子与绣花鞋不停地转动方向。他们配合都那么好,柴凤他一定是爱那个女子的,否则不会娶她。那么,自己一定是这场婚礼中最可笑的人。
不离开,便要与人共侍一夫;若离开,很快就会成为全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夏姑娘,你怎么不拜呀!大家都看着呢,快拜呀,你快拜呀——”
她紧紧地yao住牙齿,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忍耐,要忍耐!
“夏姑娘,这可不是滞气的的时候!”怀雪小声地提醒着。
滞气?还是忍耐,这不是她能够忍耐的时候,是她不好,不该对此事抱有太多的幻想。不是滞气,而是感到泄气。她还是嫁不了人,又一次被人戏弄,这已经第四次了,第四次啊!没人知晓,她是怎样从一次次的被弃之中过来的。
即便是被弃,她也要做个高傲的人、坦然的人。
“夏姑娘——”
怀雪、怀音一遍遍地催促着,身后的人用力按她的背,背部一阵阵火1a辣的疼痛,他们在拧她,可她除了心中的痛,却感觉不到的痛。
旁边有赞称的、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