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真华丽!
浪费!太浪费!
奢侈!够奢侈!
小卓刚推门进入白泽帐房,一股子带着淡淡香味的暖风迎面而来,让刚接受了外面冷风袭击的小卓身子一阵战栗。等她睁开眼来,简直被眼前华丽的装饰给雷翻了。有没有搞错啊,这里难道真的只是个帐篷吗?住一天的地方有没有必要搞得这么夸张啊?白泽的御书房她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那里的整体风格是古朴而简单的,远没有这样华丽。至于白泽的寝室是个什么样她还不知道,但现在看到这里估计也能想像那里是个什么样子了。于是她极度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白泽此刻懒散的侧卧在软榻上,身上只着着一件月白色亵衣,一件墨色外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手里握着一本书,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放在案前的黄铜撒金狻猊香炉正吞吐着烟雾,使他的面容淹没在云雾中有些不清晰。他的目光从书页上微微抬起来,停留在小卓身上,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你来了啊?”
“还来!”小卓看到他这副架势,不敢太靠近,只在一定距离的地方伸出手来道。
“还什么?”白泽合上书本,随手拜访在一边的几案上,支起身来。那件本来只是披在肩上的外袍随着他的动作刷拉一下子滑落。
“我的簪子!”小卓的手继续一摊,理直气壮的说道。
“哪里有你这么性急的,我答应送你自然是会送。只是这首饰光打起来就要花不少时日,哪里是有这么快的。你等几日,等到了宫里朕自然送你的。”他指了指自己身边还空的很寂寞的位子,示意小卓过去。
呃?这么有奸情的事情我才不干呢。小卓别过视线,目光在白泽那穿的并不整齐,领口微微豁开处滑过。登时觉得耳朵发烫。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原来在现代的时候,夏天那个男的不是穿个T恤啊吊带啊的,就他现在这个亵衣,算什么暴露啊,冷静,要冷静!一定是室内外温差太大了,对的,一定是这样的,自己才不会被他的美色吸引呢。自己什么样的帅哥没见过啊,咱是有见识的现代人耶,一定不能丢了咱穿越同仁的脸。
将自己的脸红归结为内外温差过大而造成的血管扩展问题后,小卓显得泰然多了。“才不是说这个呢。是我原来那个,你快点还给我。”
“没了,被我扔了。”白泽脸色一冷,周围的气压明显的降低了。
“什么?”小卓遗忘了刚刚要保持距离的念头,噌的上去一把抓住了白泽的领口,吼道,“你凭什么随便扔我的东西?扔到哪里去了,给我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