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盯着云凉音，许久许久，也没有动一下，眼睛也不眨一下，整个人真的犹如一座雕像一般了。
随即，他的口中发出一道似愉悦，似茫然，似惊诧，又似惆怅的笑声来。
他颤抖着手，将女子的衣服拉好，又小心翼翼的抱紧她，贴着她的小脸，整个人仍然处于震惊当中。
睁大眼睛，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为什么……凉音的心呢？她的心呢？
“凉音，你怎么会没有心呢？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真的好傻，居然到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便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你就是泷曦的娘啊。”
百里绝尘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摸着她的脸颊，手指描绘着女子的唇瓣，“这张嘴，真是让我好讨厌，怎么就没有一句实话呢？”
笑着笑着，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湿润，眨了眨眼，转瞬即逝。
又紧紧的将云凉音抱住，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又惩罚的咬了咬她的唇，把她的唇给咬出血，他才满意一笑，轻轻的舔了一下她唇瓣上溢出来的血珠。
“这血，好像都是冷的呢。”
“凉音，你当真是冷血无情。”
他忽然好想咬死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
“君上？”
龙清乾来到这里，便看到百里绝尘紧紧搂着一身红衣似乎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身上流着血和汗混杂在一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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