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可是担心皇姐的身子?”看见沈少奕默然无语,赵德昭便端着酒盅,眉飞色舞的过来了。
“嗯!”沈少奕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昨日日新也见过了皇姐,皇姐的气色可是好了许多了,姐夫不必太过担心!来,今日皇上登基大喜,日新敬姐夫一杯!”
沈少奕抬头看了一眼赵德昭,那种得以已经是溢于言表了,这和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次去探望赵瑾时,不断诉苦,话里有话的责怪赵匡胤没有将皇位传给他,却是大相径庭。沈少奕知道,如果今天赵光义直接立他赵德昭为太子,恐怕赵德昭一定会对赵光义感恩戴德的。
他不知道是该取消赵德昭,还是该怜悯于他,只好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自己提着酒壶,倒满了一杯,举起来与赵德昭手中的酒盅碰了一下,仰起头来,一口干掉!
“痛快!”赵德昭拍腿赞叹,接着便自顾自的夜干掉了杯中酒,将酒盅倒着,杯口向下,示意自己也是一个痛快之人,已经喝光了杯中酒了,一滴不剩,“姐夫,放宽心,皇姐的病很快就会好的。日新就不陪姐夫了,还要去与诸位大人同庆一番,改日再到皇姐那里,与姐夫喝个痛快。”
见沈少奕只是点了点头,赵德昭也不介意,他还以为沈少奕还在心忧赵瑾的病情,自是带着笑容,走到下一桌去,“哟,徐大人,来来来,本王敬你一杯!”
“不敢当!不敢当!该是下官敬王爷才是!”
“说的什么话,徐大人年长,本王年轻,应该本王敬徐大人!来,本王先干为敬!”
赵德昭又是一口喝干了,一边的宫女马上又给他添上了,他则客套几句,继续朝着下一桌走去。像他这个喝法,若不是因为这个年代的白酒实在是度数太低,换成后世茅台的话,恐怕都已经趴在桌底下好几回了。
沈少奕斜着眼看着赵德昭,此刻在他眼里的赵德昭,仿佛今天登基的不是赵光义,而是他赵德昭了。他突然笑着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有些明白赵德昭了,赵德昭的皇位被赵光义抢了,如今他又看到了希望,这是不是就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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