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月习惯性的将纤手往桌面一撑,那些洒在桌面上的碎玻璃,一下直接插-进了她的手掌心,疼得她小脸拧在一块。
来不及查看伤口如何,刚才推她的女人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前一拉,凶神恶煞的苛责。
“你怎么搞的,顾总可是我们这里的贵宾!”
高分贝的责骂,如同她才是受害者一样。
温弦月抬眸,巧了,推她的人正是宋静瑶。
宋静瑶白天在韩逸轩那里受了不少的气,如今情敌近在眼前,她又岂会就此放过温弦月。
于是,又是一道尖锐的声音:“要是顾总的身体有什么损伤,是你这个穷鬼赔得起的吗?”
弦月像小丑那样被人看着,周遭尽是看不起的目光,似要将她狠狠的撕碎才罢甘休。
顾忆衡看不过去,大步地来到温弦月面前,沉着脸说:“宋小姐,这就是你待客之道么?”
这酒会的主办方正是宋家,作为主人家的宋静瑶,如此咄咄逼人的口出狂言,的确不合身份。
但宋静瑶就是容不下温弦月,她抬起下巴,仍旧步步相逼。
“顾总,你有所不知,这女人大费周章的买酒会邀请函,就是想要混进来钩-引富少!”她哼哼,“刚才这一幕多半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宋静瑶那些带着锋芒的话,令温弦欲辩无力。
一开始,她的确不在酒会的受邀名单之中。
她只是听说父亲的好友会出席酒会,才托关系买了邀请函,打算跟那人谈谈公司注资的事。
以前,她们两人是好朋友,自然这一个关系是找了宋静瑶帮的忙。
不曾想,宋静瑶现在竟然拿这个大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