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不能这么做,太没面子了。
阎月判就坦荡多了,她直接把绯一抱,还把下巴搁在绯的头顶上。
绯挣脱开“你干哈呐”“没什么,就是想抱下你”“抱我做什么?”绯转过身“诶,你师傅是个怎么样的人?你不是家族传承吗?”“·····”阎月判移开目光,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几天后。
阎月樽,听起来像个男人的名字,但的确就是阎月判的母亲。
她长得和阎月判有几分相似,岁月几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显然是驻颜有方。她来的时候拉着一个轻便的拉杆箱,面无表情,不喜不怒不悲不切,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小判的师傅呢?”绯四下张望,确认阎月樽是一个人来的。
“绯月妖?”阎月樽看绯,绯点头“伯母好”
阎月樽抬手抓住绯的胸。
绯“·····”
“手滑了”阎月樽收回手“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这比绝对是阎月判的亲妈,睁着眼睛说瞎话本事一流。
阎月樽转向神乐“妖怪?”“·····”神乐皱眉“是又怎么样?”“看你长得漂亮,算了”阎月樽收回目光“小判,你不打算给你亲爱的母亲一个热情的拥抱吗?”“当然”阎月判和阎月樽拥抱在一起“我亲爱的,敬爱的,可爱的,母亲,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我也想你啊,我的女儿”“母亲”“女儿”“母亲”“女儿”
“你们是怎么用这一成不变的嗓音说出这么肉麻的话的?”绯下巴有点脱臼的迹象“跟念台词似得”“你要不要来抱一下?”阎月樽问绯,绯摇头“免了”
两人迅速松开。
“小判师傅呢?”绯问阎月樽,阎月樽看看天色,然后说“先去个地方”
阎月判家道场所在街道一直走到头,有一座矮山,二战时期在山上修建了防空洞,用于躲避空难。现在是和平年代,那防空洞也就随之废弃。
四人来到防空洞内,空旷的洞穴呼呼灌风,不过奇怪的是,明明已经是颇有年代的建筑了,绯却看不到一个蜘蛛网,甚至连灰尘都很少看到。
“小判,准备好了吗”阎月樽打开行李箱。
“准备好了”阎月判无奈的回答道“师傅的信物呢?”“在这儿”阎月樽从行李箱里面取出一个包裹,包裹里面包着半截断掉的剑柄。
“快来帮忙”阎月樽拿着符纸在地上摆开,构成符阵。
防空洞中大风灌入,但这些符纸却牢牢贴附在地上,就像用胶水粘······还真是用胶水粘的。
阎月判和阎月樽母女两正一手胶水一手符纸在地上忙活。
绯扶额“你们还能再跌份儿吗?”
符纸都贴好了,阎月樽站在符纸跟前,双手摊开,念念有词。
红色,从衣角开始沁染。
“鬼门,开!”阎月樽双眼猛睁,一对红目傲凌绝顶。
符纸的上方徐徐浮现出一尊古风大门,门分左右,门后是看不清的无尽深邃。
“请师尊”阎月判将断剑剑柄放置于符纸阵正中间,她的衣角和头发也开始由下而上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