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太紧张,咳咳!”绯捂嘴猛咳几声“我们只求药,不会伤害大家性命的”
河童们都不敢吭声,只是埋首跪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咳!”绯越咳越狠,阎月判拍拍绯的背,谁知绯咳的更厉害了。
“你,你,你要不要,喝点水?”一只小河童却生生的捧着一个泥杯。
神乐慢慢打开折扇,她刚刚说什么来着的?如有躲藏······
“啊,谢谢啊”绯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请再来一杯,还有,神乐,把扇子合上”
神乐合上扇子,她平时扇子都是收到袖子里面的,但现在穿着运动衫,没有和服那种宽大的袖子。
“等会儿给你去成衣店弄身和服穿吧”绯拍拍自己的胸口“你还是穿和服比较好看”
小河童又端了一杯水来,绯拿起正准备喝,结果腹中绞痛传来,他看看小河童,小河童正看着他笑。
“白面者?”绯捂着肚子,兽矛没有反应,看来不是的。
“解封印”绯对阎月判说“快”
阎月判念解放语。
黑色的短发瞬间变成红色。
杀意和狂气肆虐,绯站起身,腹中的绞痛没了,病痛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饥饿。
“水里有毒?”绯问小河童。
小河童看了一眼那跪成排的河童们,摇摇头。
年迈的河童带着瓶瓶罐罐从水里出来“大人,药来了”
“有能够治疗中毒的药剂吗?”绯问年迈河童,年迈河童拿起一个罐子“这个就可以”
绯从小河童手中拿过杯子“那就喝了它”
小河童继续摇摇头。
“没事儿”绯声音很温柔“有解药的”
年迈河童脸色巨变,它慢慢摸到另一瓶药剂,神乐的折扇压在了他的手上。
“来,喝”绯捏住小河童的嘴,将杯子里的水灌了进去。
“呜呜呜!”小河童疯了似得捂着喉咙滚倒在地,它手脚并用的爬到年迈的河童身边,抓起罐子——是年迈河童摸着的罐子,而不是拿着的罐子。
神乐拿过小河童抓着的罐子,丢给绯。
绯选择自我封印,然后从罐子里倒出药丸丢入口中。
肚子不疼了,绯把罐子抛起再接住“河童的药还真有效果”
小河童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挤出,年迈的河童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它看看绯和阎月判,又看看神乐,再看看小河童,也跟着开始流泪。
绯把罐子递给阎月判,阎月判没有接。
“它其实没哟做错”绯倒出一颗药丸丢给小河童“族人受到生命威胁,杀死敌人,解救族人,这有什么错?”“可是他·····想杀你”“那是因为我抢了他们的东西”绯反驳道。
阎月判看着绯,绯也看着阎月判。
阎月判退缩了“可是····”“时刻做好被杀的觉悟,咳咳咳,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你总会妨碍到别人,只要你有所求”绯咳了几声“正邪,对错,道义,规则,人性,善恶,都不影响。泰坦尼克号沉了,对人来说,大悲剧。但对船上的那些海鲜来说,不正是生命的奇迹吗?”“哟,看不出,你还是个哲学家”神乐讥讽道,她没听懂绯后面说的话,但结合前面的话,估猜是哲学方面的内容。
阎月判似懂非懂的说“立场问题?”“可以这么理解”绯又咳了起来“见鬼,有治疗感冒的药吗?”
年迈的河童拿起一个罐子,为了表明真实,他直接掏出一粒塞进自己嘴里,一粒塞进小河童嘴里。
绯接过药丸吃下,年迈的河童又将瓶瓶罐罐中的几个罐子摘出来丢掉,再和小心的拿起罐子和绯说“这个治外伤,这个治风寒,这个治
断肢·····”
“标记一下”绯对神乐说,神乐有点不乐意,但在绯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她还是不太高兴的捡起一块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