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刚被用过刑的姜子航一脸疲惫，说话声音都有些呜咽。
不知道是办公室的灯太昏暗，还是院长故意调暗的。
灯光只能照射在地面上，院长的面容全都陷在阴影里，显得阴森可怖。
“嘴还挺硬，不让你长点教训，你就不知道怕！”
院长一把抽下了姜子航的皮带，对着他的后背就狠狠地抽了两下，又踹了一脚。
姜子航咬着牙，只是冷哼了一声。
“还是个硬骨头，不错！”院长将姜子航翻过来，半蹲下轻轻地拍了两下他的脸，“我越发喜欢你了。”
院长起身，将皮带扔到一边，“既然不是你干的，那就是肖可瑜了，我这就去报告厉少帅。”
“别——别——是我干的，是我。”姜子航匍匐在地上，手还被捆在身后，匍匐到院长脚前。
“你，还是个情种。”院长蹲下身，轻轻的掐了一下姜子航的脸蛋，“只可惜肖可瑜眼里没你，人家看上的是厉大少帅，而厉少看上的是叶清言，我说的对吗？”
“是。”姜子航低垂着眼睛，眸子里的阴毒早已消失殆尽。
“还真是多角恋啊！”院长轻抚着他的头发，“你还算是诚实，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可以不处理肖可瑜。”
“什么事？”姜子航抬眼望着院长，眸子里似乎蒙上了一层灰色。
“你说你长得这么像你母亲，怎么能不让我心跳呢？”院长嘴角露出一丝邪佞，“我的意思你懂吗？”
“不是很懂，不过为了肖可瑜，我什么都可以做。”姜子航鬓角落下了一大滴汗水。
“什么都可以做？好啊！呵呵。”
院长抓住他的肩膀，将他翻过来面朝上。
姜子航紧张的眉头紧锁，“你要干什么？”
“别紧张！”院长按住姜子航的胸口，让他完全平躺在地毯上放轻松，唇角勾起，“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