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清言手机通讯录上“厉修罗”三个字,苟二少变得小心谨慎了,“你这是哪个厉修罗?”
“帝都还能有第二个厉修罗?”叶清言矜贵地坐在雕花木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一个乡下来的暴发户,扯厉少帅干啥?”苟二少手抖了一下。
叶清言晃动着手里的红酒,邪肆一笑,“还能干啥,没听过厉少喜欢男人么?”
苟二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这小帅哥是厉少的男宠,跟厉少抢男人,他可不敢。
他大着胆子试探地问:“那您是?”
叶清言眯着眼睛,侧头扯开了脖子上的创可贴,露出已经褪去一些的草莓印,又快速地贴上,唇角微勾,“他干的。”
这句没毛病,就是他干的。
这话一出口,苟二少不自觉的挤了一下眼睛,他肠子都快悔青了,刚才还说叶清言是乡下来的拆迁暴发户,甚至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乱七八糟的语言。
要是真让厉修罗知道,非用冲锋枪,把他打成筛子。
叶清言不耐烦地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
苟二少眉头紧锁,这不是全球限量款玛莎拉蒂的钥匙吗?
这车不是一般人能买的到的,之前全帝都只有苏氏集团的苏大小姐有一辆,要是谁还能有势力买这种车,非厉少帅莫属了。
而且,一般人也不敢拿厉少当幌子招摇过市,他的眼线遍布全帝都,帝都的什么风吹草动,5分钟就能传到他的耳朵里。
被厉少知道有人假借他的名义,肯定会被他用意大利炮轰成粉末,然后再捏成丸子喂狗吃。
而他苟二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赶紧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