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利箭一支直奔头部,一支射向胸膛。
也是刘强命不该绝,恰好这时他扭身弯腰取水喝。
射向头部的箭在面前疾飞而过,而射向胸部的箭则射在了手臂上。
刘强感觉左手臂被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接着便意识到了危险,立即翻身下马,想藏到马后去。
又两支箭疾速射来。
只是这两支箭被腾空而来的张薇用剑拨开了。
桓秋立即滚鞍下马,朝刘强冲去。
黄忠已经急取弓箭,仰头射去。
一箭射中一人,穿心而过。
另一人转身急跑,黄忠看得真切,一箭射中他的左腿。
他喊道:“去人把杀手擒来,我留下警戒。”
钟理立即带着五个人,攀岩而上。
张薇心急如焚,扶起倒地的刘强,见他左手臂上的衣袖已经撕开。
刘强咧嘴笑道:“妹妹别着急,我无大碍。”
被箭射中了,还说自己无大碍。
张薇一把撕开刘强的衣服,露出了左手臂。
幸好,那支箭只是在手臂上擦过,划破了皮肉。
张薇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当她察看了伤口后,马上又紧张起来。
“箭上有毒!”张薇惊呼了一声。
她赶紧点了刘强的相关穴道,把上肢绑了,不让血液流通。仔细辨认了伤口的血后,说道:“是眼镜蛇毒。”
她吩咐桓秋,快去周围找几株车前草解毒。
桓秋急忙离开采药去了。
这个时候,刘强才感觉伤口火辣辣的痛。
张薇捧起刘强的胳膊,一双红唇对着伤口轻轻印了上去,把上面青黑的血液吸出来,吐掉。
吸的时候虽然有点麻,但朱唇印上来的时候却是温热柔滑的,刘强因此减轻了不少痛楚。
一旁的士兵见状说要替张薇吸毒。
刘强挥手赶开:“你那血盆大口,别把我吓倒了。”
想着那胡子拉碴的嘴巴要是舔上来,还不把自己恶心死了。
宁可毒死,也不要恶心死。
当然重要原因是张薇在这里啦,有她在,谁要你大胡子。
士兵愕然站立,僵在那里,心想我本是一片好心啊。
张薇吐掉口中的血,摇了摇手,对士兵道:“你们不懂医学。润华兄的伤,我要亲自吸才放心。”
说罢低头继续吸毒,一直到吸出鲜红的血液,才停下,然后给伤口止血、临时包扎。
她柔声问刘强痛不痛。
刘强道:“妹妹的嘴唇好温柔。”
张薇一把将他推开,嗔道:“都这样了还贫嘴,活该你痛。兄长果然是有点坏的。”
刘强赖皮地坏笑两声,说道:“早告诉你了的。”
不一会儿,桓秋采了草药转回来,解开临时包扎,用嘴嚼碎草药敷在伤口上,再把金创药上了,包扎妥当。
张薇道:“暂时无大碍了,等到了便县,我开两副药给兄长吃,毒药便解了。至于这箭伤,只伤着皮毛,调养几日便好了。”
刘强道:“多谢少主。”
钟理带着过去的人回来了,报告说,腿部受伤的活口被人用剑杀了。现场应该至少还有一人,上去的时候,那人已经逃走了。
刘强问有没有看出死者是何人。
“不认识。一高一矮,高的瘦矮的壮,应该是外地来的箭术好手,江湖中人。这是他们两人使用的弓。”钟理道,他手里亮出两张弓来。
黄忠接过弓端详了一会,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两个人应该是大漠双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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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车前草解蛇毒,是作者杜撰的,大家不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