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御岭众人将从瓶山中带出来的宝物列队展示出来,九门众人都被这一件件的古物吸引过去。
九门的众人看到御岭展示出来的宝贝,一个一个的都瞪大了眼睛。
“哎呀,陈总把头,你这是捞到不少的好宝贝啊,这件居然是元庭宫中所用的摆件,啧啧啧,悄悄这做工,虽然粗犷但是每一笔雕刻都是出自大师之手,绝世罕见啊。”四爷贪婪的看着手中的瓷器瓶,一边用手轻轻抚摸一边满脸的陶醉神情。
“我说老四,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长沙九门四爷的范,活脱脱的市井小贩的模样。”吴老狗见到四爷的那副模样恶心的不行,就开口讽刺着四爷。
谁知道四爷根本不搭理吴老狗,只是一个劲的抚摸着瓷器瓶。
吴老狗看四爷不搭理自己也懒得计较,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古鼎,整个鼎身长宽高不过五公分,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刚刚好,看着鼎身的古铜色和元代独有的花纹,吴老狗是越看越喜欢。
陈玉楼见九门众人都被御岭兄弟身上的古物吸引唯独张大佛爷一个人安静的做在主位上眼神也不曾朝那些古物上看去,反而一直往自己这里盯着看,很是好奇就说:“怎么了?佛爷是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东西吗?”
“哈哈哈,陈总把头说笑了,我只是对那些普通的物品不感兴趣,既然御岭的兄弟每个人都带着古物,那总把头的身上一定带着更好的东西,不拿出来看看??”
陈玉楼一听张大佛爷的话就知道他误会了,就对着张大佛爷连连摆手:“佛爷说笑了,我的身上并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如今所有的好东西都在院子里面了,至于其他的东西肯定是没有了,这些东西不能入佛爷法眼我也没办法了。”说着就抱了抱拳头以示歉意。
张启山听到陈玉楼的身上并没有随身携带其他的好东西,脸色变了变,“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秘密还没有被发现,还是陈玉楼在撒谎?但是看陈玉楼的脸色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状”,张大佛爷在短短的一瞬间脑海中就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将所有的可能想了个遍。
只是有限的信息根本不足以让张启山得到一个有效的推断,最终,他也只是对着陈玉楼笑了笑没有过度的追问。
陈玉楼见张启山没有再说话也不好意思继续像他推荐御岭弟兄们身上携带的器物只得做在椅子上看着九门众人一件一件的查验那些东西。
“总把头,我看九门对这些东西挺感兴趣的,这次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道临兄,你可不能这么说,九门对任何的老物件都感兴趣,至于能卖什么价钱真不一定,毕竟我们只是来卖东西的,价钱方面我也只是对业内有一些了解,但是真要论专业,恐怕还得是他们了。”
陈道临和陈玉楼在一旁小声的交流着,但是会客厅就那么大,他俩的对话都被张启山听的一清二楚。
“陈总把头,你身边的这边兄弟是??”
“噢,怪我、怪我,都忘记介绍道临兄了,这是我们御岭的顾问军师,叫陈道临。他擅长于生物和基因方面的领域,曾经在西方留过学。”
张启山一听陈道临在西方留过学脸上漏出一丝丝的惊讶,看向陈道临的目光也变得有些灼热。
陈道临被张启山的目光盯的有些不适,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以缓解张启山灼热的目光。
过了许久见张启山还时不时的用那种目光盯着自己,就有些微怒地说:“佛爷,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老是盯着我看多尴尬。”
张启山被陈道临的问话说的脸色出现一抹红色,随后哈哈大笑一声接着说道:“误会、误会,我只是听陈总把头说你是他们的顾问所以就很好奇的多看了几眼,陈兄跟总把头一同翻山御岭来到长沙城一定辛苦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喝点酒水解解乏,我见陈兄相貌就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陈兄以前是哪的人啊???”
陈道临听着张启山在那里胡扯嘴角抽搐,听着张启山的话他就想起前世的一个梗“似曾相识一见如故,两肋插刀亲兄弟”。
“咳咳,佛爷您这挖人都当着我的面挖,您这可有点不讲究啊。”陈玉楼听着张启山和陈道临的对哈一口水呛在嗓子里,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带着质问的语气对着张启山开启了地图炮。
“哈哈,总把头说笑了,我只是见到陈兄感觉有些面熟,就想再确认一下,怎么被你说成是挖人了,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