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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战线双方的忧郁(1 / 2)

 一一一二年七、战线双方的忧郁2尽管面对着“秘魔禽兽。和“竹中瓜瓜”这两位军事“砖家”如此荒谬的惨败,三井银次一时间当真是火冒三丈、怒冲冠,好险没有当场背过气去。

但幸好在最近的这些天里,三井银次接二连三收到的各种坏消息实在够多了,气着气着也就逐渐气出了几分免疫力。所以在跳着脚泄了一通之后,这位席老中大人最后还是无奈地一挥“秘魔禽兽”和“竹中瓜瓜”下去收容溃逃士卒,然后再禁闭反省,甚至没有将他们停职或降职。

这不是三井银次狗私枉法,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尽管这两位军事“砖家”一个有勇无谋,一个夸夸其谈,但好歹还有那么几分真本事,更重要的是在忠诚方面绝对没有什么大问题。

至于幕府军中那些整天忙着在花街酒家交际应酬,十天半个月难得去一次军营“散心。”根据小道消息似乎还和倒幕派有些微妙联系的其余将领,恐怕还远不如这两位所谓“砖家”呢!

此外,在幕府新军出征的同时,负责培主他们的耐色瑞尔军事顾问团。也一路跟着过来观战。如果把指挥权交还给这些对新军知根知底的西洋教官,或许确实能让战斗力有所提升。但是,,

三井银次愁眉苦腕乞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摇晃了几下脑袋一不到万不得已的境地。他实在是不愿意让这些“西洋鬼畜”继续在岛国内纵横驰骋了。

这毕竟应该是一场属于东瀛人自己的战争,不是么?

加入财富与贸易女神涯金的教会,和把祖国变成耐色瑞尔的殖民地,毕竟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之后又过了几个小时,具体的损失数字和敌军的最新动态也被呈送了上来:骑兵战死二十六人,失踪三十二人,重伤十七人,折损战马一百零五匹;步兵战死三十一人,失踪一百五十七人,重伤九人,与三千人的总兵力相比。可以说得上是非常轻微,并且不时还有零星残兵在陆续归营。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就是登陆敌军的全面溃退一令席老中大人感到啼笑皆非的是,在幕府军迎击部队被轻易击溃的同时,滩头那些长州叛军的命运甚至还要更加可悲:在长州战舰的炮击尾声,也不知是没有做好有关火力支援的协调工作,还是舰队方面根本就是存心在背后放黑枪。一高爆开花弹不偏不倚,恰巧直接砸中了陆上部队的临时指挥部,自指挥官以下均无一幸免”

更糟糕的是闯下了滔天大祸的两艘长州军舰,一时间大为慌乱,完全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竟然把滩头部队统统就地丢下,自顾自起锚率先开走了”,

于是。当试图戴罪立功的竹中十兵卫,带了三百多名士兵再度返回战场,想要侦察一下情况的时候。竟然现前不久才刚刚打了胜仗的那些对手,此刻有一小半会游泳的人,正漂浮在海面上奋力泅渡,拼命地朝最后一艘还在犹豫着尚未离开的运输船靠拢;而另外一大半不会游泳的家伙,则是满头黑线地蹲在沙滩上画圈圈,咬牙切齿地诅咒着那些毫无义气的可恶水手。

就这样,战国名军师的嫡系后人,自封的“天下第一智将”竹中十兵卫根本没费一枪一弹。便轻松带回来了一百六十多个垂头丧气的俘虏几百年的太平盛世。对战争双方的影响都差不多。因此长州叛军的战斗意志似乎也不是那么坚决。

而且,这部分士兵估计也不是叛军的什么心腹嫡系否则就不会被丢过来拼消耗当炮灰了。顶多只能算是被虚假广告骗去的临时工,在被友军误伤和抛弃之后,就更加无心死战了。

因此,从帐面上算,假如不考虑双方在装备练上的巨大差异,以及折损的战马在这个岛国极其高昂的价格,仅仅从人员交换比来算的话,幕府军方面居然反到应该算是小胜了一场。

如此一来,心情略微好转的三井银次,立即趁机指点书记官大笔一挥,炮制出一封水分甚高的捷报,火送往后方稳定人心。并且顺势解除了对“秘魔禽兽”和“竹中瓜瓜”这两位军事“砖家”的惩处。

正巧在这个时候,广岛大本营居然又有一桩喜事临幕府下的征兵动员号令。普遍遭受诸藩强烈抵制的情况下,东北陆奥地区的伊达家仙台藩居然忠心事主,精选了一千两百军队跋山涉水,千里迢迢地赶到了前线,并且不顾鞍马劳顿,主动请求立即参加平叛战斗!

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一种大公无私的奉献精神!

所谓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伊达家果然是好样的忠臣楷模啊!

于是,三井银次得报大喜,不顾身体虚弱,仓促命令部了准备了此稿赏的钱币酒肴仙卜卫队兴冲冲地直奔十几里外的仙台军临时营地,打算巡视一番这支远道而来的“忠勇之师。”

结果,这位可恰的老先生才刚刚在仙台军营地里打了个来回,心中的瀑布汗就开始哗哗直流。嘴里仿佛梦呓一般絮絮叨叨地默念着,“这不是仙台军,这不是仙台军,这是流浪汉,这是流浪汉,”

以上就是三井银次对这支“援军”的第一印象。

没办法,仙台藩的这一千两百援军,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脚上的烂草鞋基本得到了统一之外需要扣掉几个光脚的,只有大概一半的人,穿上了破旧不堪的蓝黑色粗布军服,以及很有战国时代风格的宽大斗笠。至于另外一半的家伙。那可真是穿什么衣服的都有,甚至还有几个穿着僧袍的大光头。

从外貌上看,这些士兵的年纪似乎从十二三岁到五六十岁都应有尽有。中间至少能拉开三十几年的年龄跨度,而且人人面黄肌瘦、无精打采、目光空洞,当真是比流浪汉还要流浪汉。

士兵的身体素质已经是如此的令人悲观,而他们的武器装备情况则更让人感到心头寒:在负责带队指挥的低级武士手里,除了极少量看似早该报废的古老乌统之外,大多是一些形状各异但却同样锈迹斑斑的长铁片状物件,至于那些更下层的农兵们,则是清一色地手握着家中自制的简陋竹枪一之所以能够确定这些竹枪并非是在兵器作坊里统一打造,乃是因为它们的粗细长短居然各有千秋,根本列不成长枪阵。甚至还有几个特别抠门的。只是将竹竿的一端削尖了而已。干脆连铁枪头都没有安上,,

至于他们的这处军营。同样也是被搞得很有“趣味”一每一处营房的面貌都是形形色色,正像营房主人的服装形形色色一样:有些帐篷是用木板钉成的,有些帐篷使用帆布搭成的,有些帐篷是一半用了木板、另一半用了帆布。还有一些帐篷甚至是用石头、废砖瓦和柴枝混合拼接而成。整个军营的布局杂乱无章,在外围连最起码的壕沟和栅栏都没有设置,既不利于防御,也不利于指挥。

这样的部队要是能派到前线去打仗,只怕是连老母猪都会上树了!

因此,在看到了这副景象之后,三井银次大人顿时震惊了,同时也感到有些困惑:仙台藩就组织了这么一帮乌合之众来参战?伊达家究竟是想要效忠幕府,还是专门来捣蛋添乱的?

在进入布置凌乱的中军大帐,接见了该路仙台军的最高指挥官之后,三井银次的心中就更加震惊了,不过却也证实了他的一个推断:仙台藩此次出兵确实是没安什么好心,他丫的果真就是一存心添乱的啊!

原来,三井银次刚一走进帐幕,就有一个测老头儿带着左右亲随,颤颤妾巍地迎了上来朝他见礼。

这老爷子头花白、满脸沟3,看样子至少已经七八十岁了,走路的时候连腿脚都在打颤,一口牙齿更是早已彻底掉光,因此说起话来满嘴漏风,惟有在穿戴方面,倒是非常整齐,头盔、铠甲、军靴一丝不芶,被精心打磨得几乎亮可鉴人,就是式样似乎有点古老。至少是几百年之前的款式一估计是这位老爷子家里世代流传的传家宝,总算是碰到眼下这会儿要打仗了。才从供奉着的神余里给拖出来洗干净穿上的,,简直都可以去客串行为艺术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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