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他告别之后第一站自然是长安,出发之前必然要跟父亲说一声。把怀里的绝大多数的银票换成飞钱后,留了一张换成现银,没走多远我又后悔了。姐夫,你太大方了,每一张都是一千两,带着很沉的。没办法留下一百两,剩下的又全部换成一百一张的银票。这样前后一折腾,第一天连三十里都没走到。哎,经验不足啊。
好在下面几天还是比较顺利的,花了七天时间到了长安,不要问我为什么走的这么慢,我也不想,不会调马,买了一匹跑的挺快,耐力严重不足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人生第一次一个人来到长安,没有被偷,没有被抢。看过父亲后,去了西市,我很喜欢那里的胡饼,报餐一顿后,我开始决定自己去哪了,北上还是南下呢,这是个问题。
经过我的深思熟虑,还是南下吧,北边胡人太多,搞不好小命不保。好吧,我承认,我有选择困难症。南下去哪呢?选择困难症又犯了,真纠结。
经过我一天的考虑,入川。收拾好东西,找个商队跟着,那匹马就当费用吧。于是我舒服的躺在商队的马车里,跟着一起走。马车晃晃悠悠,很快我就看到了周公。
也不知道和周公聊了多久,我被一阵吵闹声叫醒,迷迷糊糊的走下马车。眼前好几十支火把,还有一群长得不怎么像好人的家伙骑在马背上,周围人已经老老实实的全蹲在地上。他们在干什么?集体如厕吗?
“呦呵,还有个硬骨头。老大,你说咱们是打断这根硬骨头呢还是绑了呢。”有一个满脸横肉,一脸胡须的家伙和身边另一个家伙说道。
“喂,你们在干什么?”我问起身边的商队头领。“他们是谁?您请的新护卫吗?”我当时一定是没睡醒,不然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我们遇到劫道的了。
商队头领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一个劲的示意我赶紧蹲下。好好的我蹲下干什么。
“小子,我们劫个道。把身上之前的都交出来。”那个一脸胡须的家伙策驴走上来,顺手把刀架到我脖子上。这一次我终于清醒了,也认清情况。那么我是应该反抗呢还是老老实实交钱呢,不过这一次我真的不用纠结了,鬼知道,我当时抽什么风了,我竟然也抽出了刀,而且还指向那个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