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干吗啊!”猛然吃痛的女仆气道。
“脱臼——骗鬼啊,我可是真的脱臼过的人哦,你是想背我背起来的时候顺势将我按倒吧!惠里莎可是全部看出来了哟,呵呵。”
“嘁——”
“好了,你自己可以走吧。那我就——”惠里莎刚刚转身,身后便瞬间有个恶鬼般的家伙袭来了——
“有破绽!”女仆朝惠里莎的后背猛地扑了上来。
惠里莎刚一回身,还没举起甩棍,甩棍就被一下打飞,落在这片斜坡的毛茸茸的草地上。
“这么精神看来伤口完全不要紧的样子啊,喂!”
“我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你的呀!”女仆刚一将惠里莎按倒在草地上,试图锁死惠里莎的双手,形势就随即逆转了——
惠里莎立刻给了女仆一击膝撞,令其架势一时间崩溃,顺势翻滚,抓住女仆的肩膀,将女仆反按在草地上。
“给我适可而止啊。”惠里莎小声道。
“那,这个怎么样!”女仆转动两边手臂,挣脱了惠里莎的手,一只手猛地压在了惠里莎的臀上,用力让惠里莎的下半身海拔降低,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拿出了个带狗耳的发箍,猛地往惠里莎头上一套。
“这,这是…………”惠里莎不得不咬紧牙关,为了不发出声音,将女仆抱紧在怀中,以此发泄着心中小鹿乱撞的感觉,因为尾巴也在装备过程中。明明场合不对,但惠里莎还是很中意尾巴的,休息或睡觉的时候,也会隔三差五装备一次。
“呼,呼,你…………”惠里莎感觉刺激减小了,才松开女仆,喘着气喃喃着。
“手。”女仆突然向眼前做成的“狗”下了个命令。
惠里莎看似眼神迷离地把手伸出,突然,捏住了女仆的脸,使劲拉扯令它变形。
“诶诶诶诶,痛痛痛痛,好痛,好痛,住手啊。”女仆小声喊道。
“给我戴上狗耳和尾巴就当我是狗啊,你当我白痴啊?!哈?!”惠里莎有些生气,明明能够这样玩儿自己的只有一个人的。
“别,小看我啊,既然是她的‘那个’,那你的身体也是那样的吧。”女仆抓住装备在惠里莎身上的尾巴,一拉——
“咿~”惠里莎被迫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怎么样,怎么样,很喜欢尾巴的吧。”女仆一边用固有的频率摆弄着尾巴,一边凑到惠里莎耳边咬起了耳垂,添一把火,“好好屈服于你的‘前辈’吧。嘻嘻……咿?!”
惠里莎也摆出了“加藤鹰之手”开始对女仆展开反击:“既然是‘前辈’的话,身体绝对比我敏感的吧,惠里莎认为自己很了解哦。呼呼。”说着,对着女仆的耳朵吹了口热气。
随着掐架逐渐变了味儿,两人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朦胧起来,只是条件反射地在不断地进攻,然后体验着遭到对等的反击。
忽然,两人的互攻戛然而止,相互抱着朝墙边敏捷的一滚,相互捂住对方的嘴。似乎是被里面的陆军马鹿觉察到了什么,她们的话应该能瞒过去吧,只要政委不过来就万事大吉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