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里莎一边时不时往微笑的叶柳莎那边瞄一眼,一边警惕地穿上了内衣,便自暴自弃一般地坐到自己的床上。
“没关系的,和平时一样……到第二天走出宿舍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叶柳莎同志也是优等生,不会让别人知道宿舍里的事情的。”惠里莎紧闭着眼睛念叨着。
只要没有比含着口球、贴上跳蛋和塞上肛塞更加过分的事情,惠里莎都决定默默忍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叶柳莎已经坐到了自己旁边稍微高出一截的床沿上,凑在惠里莎身后,或轻微,或用力地拍着惠里莎的后背和肩膀。
“这啥仪式啊?这感觉是…………”惠里莎感到自己体内正反射般地渴求着什么,却一片空空什么也抓不住,只能是双手在床上来回乱抓着,双脚也在跟着摆动。
接着,叶柳莎站了起来,或用膝盖或用脚有节奏地划着、踩着惠里莎的后背。
“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啊…………”总感觉胸中渴求着什么满溢却得不到满足的惠里莎口中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因为很羞耻,强压着音量,结果声调就变得更加令人羞耻了。
“嗯嗯,很不错很不错,反应配合得不错,惠里莎同志,让我来当你的车长吧,下次就在战车里实行好了。”叶柳莎看起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诶?刚才是在……模拟我对车长指挥的反应,吗?”惠里莎呆愣地眨了眨眼睛。
“是啊。”
“那……为什么我要光着身子或只能穿内衣啊?”
“啊?人家从来没说过那种事吧,全部都是你自己脑补出来的。”叶柳莎看似事不关己地摊了下手。
“咿咿咿咿咿咿……不都是你平时的作风让我‘误会’的吗!”惠里莎咬牙切齿地回过头,还含着泪的双眼就像要用坦克炮射爆叶柳莎般地盯着叶柳莎。
“哼!”说不出更多话的惠里莎干脆扯来被子往身上一蒙,将全身罩住,说:“要睡觉了,关灯拜托了。”
“是,是。”
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突然被黑暗笼罩的房间,惠里莎心中松了口气,今天的宿舍生活终于也熬过去了。不过再看见叶柳莎也会睡不着吧,于是惠里莎翻了个身背对着叶柳莎的床。
可是,没一会儿,惠里莎感到自己还天真了一点。
“叶柳莎同志,为什么要上我的床啊?等……只是抱一下我不就不反抗啦,可是,你的腿……腿顶到了…………”
“顶到了惠里莎同志的什么啊?”
“……今天叶柳莎同志到底怎么了啊?真是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惠里莎真的好委屈困惑啊。”
“嗯,惠里莎这种程度的‘庶民’是没那么快得到消息的呢,明天保准让你开心,今天先让人家开心下吧。嗅~嗅~”
“又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啊……为什么啊……明明叶柳莎同志又不算喜欢我。”
“谁说的,我相信我的家传眼光,很中意惠里莎同志呢。”
“胡说!别捉弄人,你这像吗?要不是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真的会把你当变态肃清的!”
“我认为‘中意’是多种多样的呢,好了好了,不捉弄你了,反正你也不会拒绝的啰。以后继续交流感情吧。”又在惠里莎的身上捏了几把,叶柳莎就回自己的床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