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平白无故地凭什么告诉你们啊?”红卷毛少女一脸醉像地摇着酒瓶,“比试比试?”真不明白无酒精的酒是怎么喝醉的。
“只要赢了就交出战车吗?”优花里看起来跃跃欲试。
下意识想要提点意见的惠里莎见优花里已经决定了,只好作罢。
“ok,首先是这个。”银发少女变戏法一般将一串绑得很有规律的绳结亮在手腕上,“把这个解开。”
“啊,是锚结啊。”优花里不到五秒就把绳结给解开了,让一群海军马鹿一阵懵逼。
“那,接下来是这个,解读试试。”红卷毛少女拿起两面旗帜,以挥出残影的速度快速舞着旗语。
这次优花里稍微迟疑了几秒,掰了掰手指,很快便得出了答案:“姜还是老的辣。”很有自信的样子。
“…………”海军马鹿继续懵逼中。
“阿,真麻烦,我们这边四人,你们两人,换人啦。”红卷毛少女气道。
“我上吗?”见酒保一脸战意地坐到了吧台前,惠里莎只好坐到了她对面。
“接下来是这个哟。”红卷毛少女示意要比手指相扑。大概是见文的不行就准备动武了,这个酒吧里的少女都是练过的,惠里莎看着她们的步伐和肌肉就清楚了。
“你们认真的吗?”惠里莎露出了一丝同情,然后——
“喀拉。”手指发出了奇妙清脆响声的酒保少女捂着手指趴倒了。
“哦,惠里一直没有疏于锻炼啊。”优花里高兴地握紧了手。
“对经常摆弄武器和零件的人玩儿这个不是自掘坟墓吗?”惠里莎甩了甩手,淡淡地说。
“诶!好烦,直接靠力气决胜得了!”剩下一个人直接挥舞着拳头朝惠里莎打来。
她的块头和肌肉的隆起程度明显比其他人要好一些,但是——
“喂,等……你,认真的吗?”惠里莎一边快速躲闪着接连挥来的拳头,一边断断续续道。
这连续拳比上层的不良厉害多了,但和对着战车射来的炮弹依旧根本比不了,话说用炮弹和拳头比是不是有些奇怪?
“优花里,怎么办?我能打吗?不会又演变成突然一大群人围攻过来的状况吧?”顾忌到后果有些失措的惠里莎只得向优花里求助。
“嗯?问我吗?总之……别伤人…………”
“哦,不伤人就行了是吧?那照旧就行了是吧?”
照旧,就像对付上面的不良一样,抓住直冲拳的手臂,反身就是一记过肩摔,过肩摔算是比起直接大人较为温和的方式了,惠里莎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由于酒吧的地形问题——
对方整个人直接被砸在了酒柜上,整个柜子倒了下来,上面的瓶瓶杯杯全部倒了下来,正好酒保和红卷毛、银发都在那柜子边上,结果……一个没有碎掉真是幸运,可把人给用柜子压了的事实没变。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