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老经,又听到金永利这么一说,张小北自然是开心的不行,嘴里赶快再次叫到:“经哥——”
“我艹,你个兔崽子,劳子给你当下属来了,你小子是不欢迎怎么滴,还哭丧着个脸。”老经看到张小北一副淡然的态度,便开始“训”张小北了。
“老经啊,你坐,坐下听我给你说。”这个时候,金永利又发话了。
“你内退的这两年,小北很累。”
“你也知道,销售分公司就是一帮子娃娃兵,当时你俩撑起这个摊子的时候,又是矿上掉蛋,又是外围限制,那工作难度有多大。”
“后来呢,你内退了,就张小北一个人单打独斗,虽然说孩子们成长的很快,能干事儿了,可是离能‘担事儿’这个要求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国家的政策条条框框的越来越多,这外围村庄的老百姓动不动就给你堵大门,还有煤承公路公司也是一会儿一个幺蛾子。”
“说实话,我看着都累。”
“要不然,我也不能打扰你的幸福的内退生活不是。”
“08年开始,这煤炭市场跟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的,这小子也是一个人硬着头皮在这里硬顶着,不容易啊。”
“也没有个合适的帮手帮他,有时候我都不好意思批评他。”
“生活中,这小子本来就够难的了,这煤炭市场再这个样子,下属们能够分担的东西也不多,老经啊……哎……”
金永利说道这里的时候,居然叹了一口气。
“小北这两年内敛了许多,以前那个经常嘻嘻哈哈,搞个怪尿得高的张小北现在是一点儿都找不到影子了。”
“相反,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个经常淡淡地笑着,内心装了很多事情的张小北。”
“有时候,很多脏话都从他嘴里听不到了。”
“小北很难,你回来帮他这个事情,我提前没有跟他说,可是你看看他现在这个反应,你说没个人帮他行吗?”
“马恩科现在调过来担任供应链公司的副总,你也得多带带他。”
“在社会上行走,得能文能武才行啊,你也知道我们的行业竞争,对手都是如狼似虎,光会搞内部管理,这个是个缺陷。”
“销售系统,得走到外面去才行啊,形形色色的人,方方面面的关系,种种类类的尔虞吾诈,老经,孩子们在这方面太欠缺了。”
“你和张小北当时经历了什么,那公司触动产权改革的风风雨雨,你们经历的太多了。”
“你从小就对人情世故尝试到位了。小北也是差点两次送了命。”
“现在的孩子们没有经历过这种磨难,我们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教给孩子们人心险恶的一面,所以这个东西,还得言传身教。”
“老经啊,我今天把话说道这里,是因为我们是老弟兄们,信得过,所以呢我就跟你说两句话。”
“第一,把之前的张小北,给劳子找回来。劳子要在半年以内张小北出口就带脏字儿!”
“第二,给劳子培养出一支虎狼之师来。现在大棚住够了,给老子扔到外面摔打去。”
“怎么样,有意见吗?”
金永利说道最后,给经六福来了这么两个任务。
而张小北坐在一边,强忍着内心的涌动,淡淡地来了一句:“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