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吧唧”一响,两个人一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了。
“哎呀,是这个味儿。”上官科长咂咂嘴。
“张老弟,你厉害,走一个。”上官就没让歇一下。
张小北勇猛地端起杯子,俩人再次一碰,“咕咚咕咚”灌下去了。
……
没一会儿,十个口杯全见底了。
不过张小北觉得,这个酒还真不难喝,度数不高,还有一丝丝甜味儿。
虽然有点脑袋晕,但是似乎还不至于在肚子里翻腾。
上官科长喝完哈哈一笑,才来了一句:“好酒量,吃菜吃菜。”
这几个人才开始动筷子。
不过慢慢地,张小北意识就模糊了。
至于酒场怎么散的,下来怎么喝的,啥也不知道了。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凌晨4点多。
房间里灯开着,一股酒味儿。
坐起来没事儿,想起来尿一泡,一下子没站稳,还摔了一跤。
完了,这尼玛昨晚上是喝了多少。
爬起来,晃晃荡荡去了厕所。
我去,马桶里不知道吐了多少。
不过还行,没有吐的到处都是,冲了就完了。
不过,咋还有红水水呢?难道你们喝吐血了?
不置于吧!
不行了,这次喝断片儿了,尼玛,这酒年头久了,后劲儿是大。
居然不知道这次是怎么醉的。
不过尿了一泡,感觉更加清醒了。
可是睡不着了啊,翻翻手机吧!
也无聊,那开壶水,看电视吧!
一直到6点多,张小北一边儿喝水,一边儿出汗,总算是清醒地差不多了。
话说喝虚了,都这样,能出汗。
另外张小北喝了就为什么醒得快,这货代谢的快,俩咯吱窝,那能一个劲儿地出汗。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了。
不用问也知道,是那俩女的。
昨天晚上张总可是喝敞亮了,回来跟特么死猪一样,这不得一早过来看看啊!
张小北套上了衣服,过来开门。
话说夏天了,都是短袖薄裤子的季节了,好穿。
“头儿,听见你房间电视机响,想着你是起来了。”说这话的是秦晋,边儿上是欧阳。
“你俩呀,进来说。”张小北有气无力的。
“昨天晚上喝了多少,怎么我后来啥也不知道了?”张小北虚的慌,可还是硬坐在那里聊天。
“喝了十几瓶吧!一箱多一点。”这个秦晋有发言权,喝酒“科班儿”出身。
不过欧阳也接话了:“还说给我们当裁判呢,您自己先疯的不行了。”
哦,原来这裁判没有当成。
“我喝了多少?”张小北问道。
“白酒喝了三斤多,那位上官科长和你旗鼓相当。你俩最后都喝的撑不住了。”
“后来马总让司机把上官科长送回家了。”
秦晋说道。
“不是,计划的事情,我说了没有?”对啊,这个才是最关心的啊!
“说了,最后上官科长说每个月给咱100列计划。三条专用线,每条专用线一天一列,另外留个活动空间。”欧阳说道。
完了,这俩女的又开始比“酒后记忆力”了。
“你俩给细说说。”张小北听到这里,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