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6日。
两件事。
一是郭想打来电话,说是那报号员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情况基本稳定。
张小北也把自己的意见告诉了郭想,让他转达家属。
报号员是由于违规操作给自己带来伤害,幸好没给煤矿带来经济损失。
可以考虑工伤,但是赔偿就没有那么多了。
不过出于个人感情,可以考虑帮忙,去其他地方找个工作。
柳沟煤矿,他是待不下去了。
劳动合同,肯定要解除。
大家的眼睛都看着呢,这个是制度的问题。
制度没有权威,其他都是扯淡。
说清楚,不同意可以上诉。
这可不是不仁义,而是这种事开了头,就是无休止地麻烦。
二是左丹娅来电话了,说从国外回来了。
好吧,二十多天没见,张小北真有点儿想左丹娅了。
不过现在,张小北通过“学习”,也理清了自己和岳楠栖、左丹娅之间的关系。
说白了,就是个占有欲的事情。
不是自己放不下这个,放不下那个,而是自然界雄性动物的本能——占有。
看看自然界,绝大多数群体都是一雄为主,占有整群里的雌性;
古代的皇上,为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这是作为一种自然动物的属性,“无可厚非”,但是一定要懂得克制。
人与自然界最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人有思想,有文化,发明了“道德”这种约束自己的事物。
所以,这个世界绝对没有道德体系中所谓的“好男人”,只有懂得控制自己性格的男人。
扯远了。
这两位一见面,再加上左丹娅久旱逢甘霖,“战斗”肯定是排在第一位的。
别说手不方便,只要自己“兄弟”方便,其他那都不是事儿。
所以,一番车轮战之后,两个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小娅,你这次出去干嘛去了?”张小北抽着烟问道。
“怎么啊,现在就怕我跑了啊!看来我在张小北心里还是有一席之地的啊!”左丹娅像一只小野猫,打趣地说道。
“一席之地当然得有,我这也是着急等你回来,开展一下其他业务!”张小北说道。
“什么业务?”左丹娅问道。
“两个业务,第一,是内河方寨港的事情,我计划在那里搞一个煤炭超市一类的地方,做民用市场,利润很可观。年底之前要是能搞个五万吨左右过去的话,可以销售到明年4月份,也就是半年的时间。”
“净利润也非常可观,我计算过了,在1000块钱以上。所以当时让你算了一笔账,五万乘以一千,再乘以30。”
“第二个事,还是出资的事情,不过出资额不算太大,入股鲁省日升港的一个公司,也就一百万左右吧,但是吨净利润在800左右,一年大概十万吨的量,你能挣多少,再乘以30就可以了。”
“但是这两个事情,需要你出面跑的多一些,毕竟我在这里还有一堆事儿,而且最近铁路线刚出了一起安全事故,一下子还走不开。”
“所以呢,我想,日升港那家公司转股的事先办,我已经打算这个月给他搞两万吨,要不然到时候分红可就成问题了,所以得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