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张小北刚开口,又被这马总摆摆手打断了。
“可白这么叫啊,怪别扭,你叫马哥马弟儿都中啊,就是白叫这马总。对了,你是哪一年哩?”马总问道。
“80年。”张小北答道。
“得,我是哥哥你是弟儿,咱走一个,下来说事儿。”一仰脖子,一杯没了。
张小北到了这里也只能撑着了,话说酒量也有点儿,那刚来自己五十三度还整了差不多一公斤呢,所以一仰脖子,全倒进喉咙里了。
“痛快,张弟儿,你是找那铁路局的小秦是吧?”马总抽了一口雪茄,在嘴里打个转儿,又吐了出来。
张小北也猛吸了一口,结果马上呛的眼睛流泪,口中咳嗽。
当然也没来得及接马总的话。
“哈哈,慢点儿,这雪茄你吸进去嘴里头打个转儿都完事了,千万别吸进去啊,那谁受得了。”我靠,这么个抽法儿啊。
张小北还以为跟抽烟一个德行呢。
“对的,是找秦副处长。不过现在不找他了,我那事情太小了,将来我们计划单列了再找他。”咳嗽了好一阵,张小北总算缓过劲来了。
“孔弟儿也跟我说啦,我也觉得事儿太小,跟他张嘴办个这事儿是不大合适。也对,等你们做大了,我把他叫出来,跟咱们吃个饭,啥事儿都好说。来来来,喝酒。”我尼玛,两句话说完,又倒了一杯。
两人一仰脖子,好家伙,一人四两酒,全特么倒进肚里了。
“中了,事儿就这么办,咱俩相互留个电话,以后来冠洲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就见不得这孔弟儿,天天喝几把个啥球红酒洋酒,这白酒怼着多带劲。”马总说着,把最后二两酒二一添作五,一仰头,又没了。
张小北自然是一口闷下。
到了这里,马总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小罗儿,你来,俺这有两个贵客,你给招待好了,他俩想咋着都中。”
收了电话,没有两分钟,有人敲门进来,是个年轻人。
“张弟儿,我今天真是不舒服,不陪你们了,下次来,咱俩还喝白酒。”随后把头扭向孔强:“孔弟儿,把你张哥招呼好了啊,我不去了,肚子是真求不带劲。”
孔强微微一笑:“你歇着吧,俺俩走了。”
十分随意地,站起来就走,推着张小北,跟在那年轻人后边,两人乘坐电梯,直接来到了负一楼的大厅。
我尼玛,真大呀!这是张小北的第一感觉。
可不是大吧,这冠洲好歹也是二线城市啊,广阔的平原从来不缺地方,这慢摇吧的面积放在滨州,都顶住六七个了。
得放个两千人没问题吧。
跟着那小领班,两个人已经来到了事先预留的卡坐上,放眼下去,到处人头攒动,高高的领舞台上,几个打扮性•感的外国小妞儿正把热舞跳的那个带劲。
再看看下面,这都是一帮一伙打扮超潮,穿着香艳,身材一级棒的年轻男女,大家扭动着腰肢,碰撞着美酒,挥洒这小烟儿,真是一派热闹的气象啊。
不过,让张小北感触最多的,还是大,确实是大,这么多人一起嗨,第一次见!
好吧,张小北看了没几分钟,孔强便上来拉他了,原来红酒啤酒已经上了一堆,西瓜果盘摆了一桌,还有两个……
这是什么物件儿?外国人吗?
对了,是两个领舞的外国dancer,好像就是刚才在台子上领舞的那两个。
张小北还以为跳完舞去哪里了,没想到坐到自己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