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当坐在大殿之上,远远的望着少康孤单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的很长,心里不由的也长叹一声,自古君王多孤寂,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说的是一点都不假。君王就是君王,手掌天下大权,容不得他们有半点儿女sī情,任何事情放在第一位考虑的都是家国利益,所以也就决定了他们不能于世人为伍。而这个时候少康当即喝到:“是谁在房梁之上?”话音一落,就看见少康手持长剑纵身一跃落到了大殿屋檐,当他看到是无当的时候顿时一愣,随即把长剑收起来笑道:“怎么是你?我刚才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刺客。”
无当缓缓的站起来笑道:“无量天尊,贫道见过夏王。”少康笑道:“什么时候你变的这么见外了,记得当年我们在云梦城的时候我们可没这么见外。”无当笑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贫道虽然是方外之人,不过你现在贵为一方霸主,自然也要入乡随俗。”少康笑道:“那你是夏邪派来保护我的安全的?”无当轻微的点头道:“不错,我师弟担心的你的安危,所以就派贫道来守护一夜。时辰不早了,夏王还是早些歇息了吧。”
少康一愣,怎么感觉这次无当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当即笑道:“那里能睡得着。”随即想起来刚才是不是让她看见了那一方手帕?急忙笑道:“道长刚才是不是看到了这个?”随即就把怀里的手帕给拿了出来,无当俏脸一红,不过还是淡然的道:“不知道夏王保存贫道的手帕有何用意?”少康道:“道长请不要误会,只是随身携带,想着有了机会亲手转jiao给道长。”说完就把手帕递给了无当,无当接过手帕放到了袖子里面,笑道:“夏王有心了。”少康笑道:“无妨,道长平日里都忙些什么?”
无当一听这话头是无话找话,更加肯定了少康必然是有什么想法,当即咳嗽一声道:“方外之人,一心向道。每日里练功打坐,自然比不上夏王这般鲜衣怒马,写意人生来的痛快。”少康苦夏了一声,直接走到了无当身边做到了一侧笑道:“道长坐,人人常言帝王如何美好,只不过在我看来,还不如凡人快活。娶妻生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愁的不过是衣食住行,想的也不过是柴米油盐。一切自如,无拘无束。而我现在就像关在囚牢里的囚徒,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日日如履薄冰。那里有什么快乐可言?”
无当冷笑道;“那按照你的意思,若是让你跟一个凡人换换,你还求之不得?”少康欣然点头道:“是啊,求之不得。你肩膀上扛着的是万民的未来,凡人走错一步,只是一人生死。我若是走错一步,就有王国灭族生。不但如此,凡人至少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我却不敢。纵然是娶妻这样的事情,都要先考虑大局为重。”无当淡然的笑道:“夏王年轻有为,雄霸一方,多少女子你梦寐以求,何必烦恼?”少康笑道;“我不烦恼,只是无奈。年轻的时候曾经也想过努力修行,将来仗剑江湖,快意恩仇。可是现在却只能囚禁在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些时候我真羡慕你们,闲云野鹤,悠然一生。”
无当听到这里,稍微的轻叹一声道:“或许这就是你的宿命。”少康哈哈大笑道:“对啊,宿命。道长可也有烦恼?”无当笑道:“修道之人身在方外,那里有什么烦恼可言?常言道无yù则刚,我无yù无求,自然也不会有烦恼。”少康点了点头,轻叹一声望着天空的月亮你沉默不语。夏邪的元婴躲在远处,把刚才两个人的对话是听的清清楚楚,少康在治理家国,安邦兴业确实是一把好手,不过说起来勾搭女人,还真不是那块料,就这么不疼不痒的跟无当聊下去,那永远也没有什么故事可言了。心里暗暗的想了想,然后将元婴chou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