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他没有往下说,但是其中的意思,大家当然都明白。
迟迟也没有想到祁暮深在迟城年面前还能这么厚颜无耻,唇角也是一顿乱抽。
迟城年眉毛狠狠地皱了皱,指着祁暮深,“你……我告诉你,迟迟要高考了,你给我把持着点,不要越界!”
“……”
迟城年和祁以南乔皖两个人的关系交好,所以跟祁暮深本来就是特别熟悉的,说话就比较直接。
“你也别这么激动了。”阮一过来拉着迟城年,笑着道:“孩子们都大了,他们的事情,咱们就不要掺和了。”
迟迟:“……”
仿佛看到另一个乔妈妈?
祁暮深揽住迟迟的肩膀,赞同地点头,“还是阮阿姨通情达理。”
“……”
迟城年翻了个白眼,把目光转向了迟迟。
“迟迟啊,以后这小子要是再欺负你,你要懂得反抗,反抗知道吗?”
不管怎么样,在他的眼里,都是祁暮深欺负了自己的女儿。
迟迟摸了摸鼻子,看了他一眼,小声地嘟囔道:“爹地,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啊……”
“怎么不对了?”迟城年有些心塞,怎么感觉老婆和孩子都不跟自己一队,他瞪着祁暮深,道:“你不知道啊,在爹地心里,不管是你跟谁在一起,那都是好好的白菜被猪给拱了啊。”
众人:“……”
迟迟扯了扯唇,认真的道:“可是以后您的儿子,我的哥哥,也是要拱别人家的白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