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抿了抿唇，顿时一脸纠结，她皱了皱眉，道：“可是以前都没有过这种先例呀……”
别人的第一场考试都还没有结束，祁暮深就问她要第二场考试的卷子……这实在，让她很为难。
“那我就做个先例。”祁暮深眉眼沉了沉，继续道：“我不会影响到别人。”
这……
李老师还是一脸纠结。
顿了一会儿，又试探性地问：“那个，祁同学，你真的有很急的事情？”
嗯。
祁暮深挑了一下眉，点了点头，要去参加他家小姑娘的幼儿园的毕业典礼，能不急吗。
“那老师能不能问一下……”李老师迟疑地看了他一眼，才问道：“你有什么事啊？”
虽然这样问别人，可能会触及到隐私，但祁暮深这要求她提前发下一场的卷子……
祁暮深抬眸，静静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吐字：“我妹妹幼儿园要毕业了，我要参加她的毕业典礼。”
“……”
噗。
李老师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也算很急的事情？
不过，她突然想起来，以前祁暮深的家长理直气壮地给他请假，允许他迟到早退去接送幼儿园的妹妹上学的事情。
顿时也不觉得很过分了。
“那好吧。”李老师嘴角抽了抽，拿了一张下一场考试要用的思想品德的卷子递给他，道：“那你去做吧。”
像祁暮深这样优秀的学生，也只能宠着呀。
这年头，当老师可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