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五官上有像弗兰克兰的地方,但比弗兰克兰给人的感觉好多了。
“我有幸地,”亨利说道,“认识您的父亲。”
亨利这样的开场白好像不是很合适,张俊杰从莱昂丝的反应上感觉得出来。
“我父亲和我之间没有什么关系,”她说道,“我什么也不亏欠他,他的朋友也不是我的朋友。
如果没有已故的查尔兹·巴斯克维尔爵士和一些别的好心肠的人的话,我也许早就饿死了,我父亲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们就是因为有关已故的查尔兹·巴斯克维尔爵士的事才到这里来找您的。”王莉见亨利有些尴尬,就代替他问道。
莱昂丝听了王莉的话后,眉宇间有受惊吓的神色,女士面孔也变得苍白起来,雀斑因而变得更加明显了。
“关于他的事我能告诉你们什么呢?”她问道。她的手指神经质地玩弄着她那打字机上的标点符号字键。
“您认识他,是吗?”王莉继续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非常感激他对于我的厚意。如果说我还能自立生活的话,那主要是由于他对我的可悲的处境的关心了。”
“您和他通过信吗?”王莉决定直接了当的问。
莱昂丝迅速地抬起头来,棕色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芒。
“您问这些问题用意何在呢?”她厉声问道。
“目的在于避免丑闻的传播。我在这里问总比让事情传出去弄得无法收拾要好一些吧。”王莉一点也不在意莱昂丝的态度,笑着说道。
莱昂丝沉默不语,她的面孔依然很苍白。最后她带着不顾一切和挑战的神色抬起头来。
“好吧,我回答吧,”她说道,“您的问题是什么?”
“您和查尔兹爵士通过信吗?”王莉重复刚才的问题。
“我确实给他写过一两次信,感谢他的体贴和慷慨。”
“发信的日期您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您和他会过面吗?”
“会过面,在他到库姆·特雷西来的时候会过一两次面。
他是个很不爱出头露面的人,他宁愿暗地里做好事。”
“可是,如果您很少看到他而又很少给他写信的话,关于您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得那样多,以致象您所说的那样来帮助您呢?”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这个张俊杰认为是难于回答的问题。
“有几个绅士知道我的可悲的经历,他们共同帮助了我。
一个是斯台普吞先生,他是查尔兹爵士的近邻和密友,他心肠好极了,查尔兹爵士是通过他才知道我的事的。
查尔兹·巴斯克维尔爵士曾有几次邀请斯台普吞负责为他分发救济金,我认识他俩有什么奇怪?”
“您曾经写过信给查尔兹爵士请他和您见面吗?”王莉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