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骑兵的杀伤力如何?”
“是为了针对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而训练出来的,如果打轻骑兵,我有绝对的信心,但要是打铠甲厚实的,我就不能保证效果了。”对于自己的底牌,麴义并没有说什么战无不胜、天下第一的蠢话,他为人是有些狂妄,但也很能明白看场合做事。
“如果是这样,那用来打胡人骑兵倒是够了。”有如此精锐在,吕布丝毫不觉得塞外有哪支军队能够抵挡他的攻势,不过关键却是在内部。“能不能再训练,直到能对付重装骑兵为止?”
“中原有重装骑兵吗?”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你也不想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队伍,惨死在自己眼前吧?”
吕布以虎视“威胁”了一波,麴义点头赞同称:“多谢警告,这方面我会重点照顾的。”
讲到此处,麴义收敛了嬉笑,俯身盯着吕布:“不过张杨答应我的是,我和你一样,属于单独掌军的将领,不是你的手下,我们之间乃是平起平坐的关系,希望将军记住。”
看着麴义的神情、在脑中过滤着他的话语,吕布浑身上下开始有了杀气“你是在威胁我?”
被怒视的麴义急忙后仰过去,陪着笑脸说:“不敢不敢,我哪里敢和吕将军为敌啊。只不过是希望将军以后,不要觉得你可以随便差遣我就行了,毕竟你也不希望我的先登用在自己人身上吧?”
虽说是害怕的模样,但是主动权却被悄悄地转移到了麴义的手上,对于他的要求,吕布不过哼鼻一声道“无所谓,只要有心和我一同作战就行,反正我身边已经有一只苍蝇了,不在乎多加一只。”
“苍蝇嘛…”麴义捏着鼻尖,讪笑一声。“还真是恶心的比喻词,不过还是多谢忠告,我会想办法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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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吕布与麴义“交谈甚欢”时,另一边沿着黄海行进的甘宁可是心烦意乱的很,原因就在于己方船队最外侧,嗷嗷叫唤的不明船队身上。
“老大,咱们这是遇上海贼了!”一小卒遥指一艘战船,惶恐不安的说着,却不想甘宁直接在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慌什么?他们是海贼,爷爷还是锦帆贼呐!”自爆美名后,对着桅杆上面的眺望台喊话:“传令船队分散开来,自由射击、各个击破!”
受到命令后,观察兵不敢怠慢,快速挥动着手中的小旗,越千艘战船开始调转方向,朝向四面八方的海贼船而去。
“看见前面最大的那一艘了吗?给我撞过去!”听着闹人的叫声、面对如此挑衅行为,甘宁这小暴脾气这么可能忍住?一眼就瞄准了待在最外面、体型最大的战船,他坚信那上面一定有头领在。
“今天我就教教你们,什么叫做擒贼先擒王!”咕嘟咕嘟的喝下一坛好酒,现在的甘宁顿感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苍劲有力的指挥道:“对准左右的小船射击,主舰直接撞开最前面挡路的,其余船只跟旁边的杂鱼小心周旋,掩护主舰通过!”
不得不说,甘宁在水上的本事比起蔡瑁、张允二人来说,真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快速又准确的命令过后,随着双方的箭雨相互招呼,自己脚下的战船硬生生的撞开了一条路子,旁边的船只顺时调转方向,帮他在后面把关。
“咚!”只听一声爆响,两艘主舰来了个“亲密接触”,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先放的木板,反正双方的小兵已经是呐喊着,战成了一团。
某不是有意为之?在厮杀成无数个小团体的情况下,双方小兵之间竟然有一道细长的空地,让甘宁与海贼的首领怒视着对方,缓缓的靠近彼此。
“你等是哪里来的毛贼,竟敢拦甘爷爷的去路?”
听着甘宁先行开口“问候”,左边的大胡子冷哼一声,扛着短柄大斧,甚是嚣张的回击:“小子,在胡大爷面前,可没有你撒野的份”
“哦?”听见姓氏时,甘宁稍显有些吃惊。“你莫不是那个叫做胡玉的海贼首领?”
听着甘宁能够报出自己的名字,胡玉感觉自己脸上增加了不少光亮“既然知道爷爷的名号,还不赶紧将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看在本大爷心情好的份上,可以饶你不死。”
“哈哈哈~哈哈哈~”
胡玉的自信满满,只得到了甘宁的无情嘲讽,致使他仅在一瞬间,就放下了笑脸,摆出凶恶的面目质问:“你笑什么?!”
“哎~呀,抱歉,真的很抱歉,实在没忍住。”甘宁摸了一把眼泪,继续开口说:“我当时谁,你就是被孙坚给吓跑的那个胡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