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一听,点了点头道:“我来也是因为这个!刚刚探子来报,阿信昌在列口驻扎士兵,恐怕要与我军决一死战!”
赵天和荀攸顿时都脸色一边,赵天道:“来的这么快!可恶啊,竟然在我乐浪驻扎士兵,真看我乐浪没人啊!”
赵天问道:“公达,志才你二人可有什么良策?”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苦笑道:“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请主公发兵代方,与其对峙,计策都是要在战斗中寻找破绽,怎么能还没打就找到计谋!”
赵天一想也是,然后问向戏志才道:“阿信昌带兵几何?列了什么阵法?”
戏志才叹息了一声,道:“听探子说,只怕是有骑兵不下一万五,没有阵法!”
“骑兵一万五?好家伙,看来这还不是他全部的兵力,这恐怕是一场硬仗了!不过好在蛮夷之人,不会列阵,这一仗,我们一定会赢,也不能输!”赵天道。
两个人点了点头,他们都是顶级谋士,有自己的傲气,怎么会甘心败在如此小角色手里?
所以一同开口道:“定当不负主公重托!”
“报,主公,马韩使者求见”卫兵开口道。
赵天一听,看了一眼自己的谋士道:“来的真快啊!”
荀攸开口道:“一会儿我和志才好好的戏耍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然后赵天点了点头,开口道:“请!”
这时候一个仰脸朝天,穿着韩服的马韩人走了进来,然后看了看主位上的赵天,道:“马韩使者阿信德见过赵太守!”
“大胆阿信德!见了我家太守竟然敢不行礼!”荀攸开口道。
阿信德自信的看了过去,道:“你是何人,我和你家太守说话,你为何打岔?”
荀攸冷笑一声道:“你家主子就没告诉你,见到天朝官员要行跪拜之礼?”
阿信德摇了摇头道:“除了首领,没人值得我大韩民族子民行跪拜礼!”
戏志才这时候哈哈大笑,道:“昔日我汉武帝,带兵血洗三韩之地,你们的首领是如何卑躬屈膝的?然后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向我大汉俯首称臣,答应每年送供奉饷银,见我大汉官员行跪拜之礼,如今短短不足三百年,你们竟然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脸皮真是厚的可以啊,弹丸之地也敢同我大汉争辉,我汉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没你马韩!竟然还敢出言不逊,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斩了!”
阿信德被戏志才的话说的脸色越来越白,因为戏志才说的都是实话,以前自己的首领确实这么做过,不过因为东汉从刘秀之后,皇帝一个比一个短命,内忧尚且解决不了,何况外患?所以他们就假装忘了这一档子事,认为这是他们的耻辱,如今被旧事重提,所以脸色自然不能好看。
他们韩人自恃清高,认为自己乃是天下最好贵的民族,自然不允许有这些黑历史,如今离上次进贡已过几十年,本以为汉人都忘了,没想到记得清清楚楚,而且竟然还要杀自己!
忽然推门声想死,拿着斧头的卫兵走了进来,就要拖阿信德。
阿信德知道他们要来真的了,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道:“太守,贵国有个约定,叫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如今为何要杀我!”
这一次是赵天开的口道:“弹丸之地,也敢称国,也对你们三韩是我大汉的附属国,如今你们做的事是大逆不道!也敢称为来使?哈哈哈,拖下去斩了!”
阿信德再也不敢多言了,直接留下了眼泪道:“太守饶命啊,都是我家大王让我这么做的啊,这还有我大王的信!”
赵天一听,道:“你俩先退下,信给我!”
阿信德颤颤巍巍的把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赵天撕开了信,快速读了一遍,然后愤怒的一拍桌子,怒道:“好一个阿信昌,竟然如此猖狂,给我把阿信德拖下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