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恢复了理智的时候,身下的张倩也早已经快被摧残的失去了神志,洁白的床单上也沾染了一大片血渍。
那个时候我一直以为是她身上的伤口沾染上的鲜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才是一个弥天大谎,而问题就出在猴子给我的那两板药上。
当然那时的我还被蒙在鼓里,只觉得自己是一时被n冲昏了头脑,狠狠的甩了自己的几个嘴巴子,穿上衣服摔门跑了出去。
甲板上有几个弟子席地而坐吸着香烟解闷,看到我慌张的站了起了将烟头丢尽了水里。
我看了他们一眼,右转找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坐下双手抱头的痛哭了起来,这其中更多的是来自心灵深处的谴责。
“哒哒哒”
甲板上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这种声音是皮鞋撞击甲板发出来的,而且听力度还应该是负重前行。我擦了擦眼泪扭头看到两个弟子夹着一个酒醉如泥的厨师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这个厨师上身穿着白大褂儿,下身裹个围裙,西服裤子和黑皮皮鞋显得脏兮兮,两腿一动不动的就这么被他们脱了出来。
开始我以为是这个厨师喝酒了所以被脱了出来,直到我听见“噗通”一声时我才意识到不对。因为不让喝酒是我新定的规矩,可是我也没说喝酒就的扔河里。
“猴子,你们干什么?”
我看见猴子,几步跑了过去,不过也只看到黑色的河面荡了几圈花纹罢了。
猴子先是瞪了旁边的几个站岗的一眼,又点头哈腰的呵呵笑了笑说:“少门主你怎么在这啊?”
“你怎么把人扔下去了?”我问。
“他他死了!”
猴子依旧咧着嘴笑,我很是反感的瞥了他一眼:“死了?怎么死的?”
猴子收了收表情告诉我说,这个厨师姓杜在这个船上做饭十几年了,没想到今个好好的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去世了,可能是患了心肌梗死。
听后我看向了其他人,他们也一致表示猴子说得没错,杜厨师这几天身体一直不舒服。
“哦,以后意外死亡的通知我一下,你们就这么不吭不哈的将尸体丢水里也太仓促了。”我说。
“明白。”猴子弯了弯腰显得十分恭敬。
“行了你们下去吧。”我冲他摆了摆手。
猴子对手下一挥手示意手下跟上,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猴子挽起袖子的手臂上并没有刻乾坤二字。
我意识到不好:“等下。”
猴子一愣,回过头来,露出一排大门牙:“少门主您还有何吩咐?”
我装作无意识的扫了他的手臂确实没发现纹身,轻咳了两声说:“杜厨师的宿舍在哪?我想去看看。”
“哦!少门主这边请!”猴子很利索将袖子放了下来,打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