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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平淡的生活,不只有平淡也有兴奋 新(2 / 2)

其中有一天他们想要调查仙门和魔门举行元武会的目的。

陈峽从戒俗那里听到元武会前二十名可去仙门或者魔门的时候心中就有点异样,他始终不相信所谓的招生是这样的,而且一个庞然大物难道就每四年招一次人还二十多个?

陈峽也问了很多人,他们也只是听从师门或者带着向往仙门的心又或者二者都有。都没有一个确凿的答案。

直到他耗费了很多钱,但钱其实都给了花满红,如果不是对着身为老顾客的他也比较相信。

直到陈峽拿到了一整套历年来的元武大比记录。

每一场大比都有许多人参加,而参加的人也不计其数,陈峽看下来也没有发现什么纰漏。确实每一个去那里的人都是前二十名,同时也有不少人是有着御天师的能力所以才进入的仙门或者魔门。

不过陈峽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个不明白他明白现在都没人可以解答出来,除非从三个真真的大势力出发。

一个月飞快的过去,陈峽终于高了五厘米,现在已经是一个一米七多的小伙子,身材看上去和李云东,李桂龙都点相似都是那么大只。不过陈峽现在还不是非常的大只,至少穿上衣服后就看不怎么出来。

不出意外的上前五十名,陈峽非常豪爽的请他们一顿好吃的,当然也让他们认识一下小红,不过在他们一脸:我懂的表情下,陈峽和花满红也不做在多的辩解,反正一出场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人家就是不信也没办法。

但身为一个出道足足五个月出头的他,除了在山上两个月没有怎么喝酒,几乎每天喝的酒,现在算起来那火辣辣的感觉确实不错,浑身上下舒畅极了。

劈倒这些不是经常喝酒的人来说轻而易举。陈峽也就这点给人的感觉想一个年轻人,其余时候总是有着一股和年龄不相符合的沉稳。

“在来,快点,谁喝慢了谁龟蛋。”

“谁怕谁!”

……

陆陆续续的声响也越来越小,趴下的人也多了。喝最多的不是陈峽就是霍多棉,这人确实喜欢去花楼,酒量有那么两下。

不过在一阵唏嘘下道:“你,这个……人型酒……缸……”说着也跟着趴在桌子上了。

陈峽将桌子上所有的酒都喝光之后看看面前倒下的四个大老爷们,不屑的说:“还高手,都是辣鸡。才这么一点就不行了,身为一个高手,一个大侠就这点酒量这么行。”

不过刚才不怎么方便开口的花满红就出声怼这个整天喝酒,好跑来花楼的人道:“每天都只知道喝酒,后天都准备元武大会了,还喝呢?”说道后边有点像个小怨妇,不过那小眼睛却充斥着不好。

陈峽眼睛里边有着一点点天旋地转的感觉,看到一身淡红色衣服头戴淡黄色头饰的花满红,之前梳着的一个束起发鬓好像变成了两个,不对眼睛好像也多了一个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自然。不过天地有别把也没在意,这就是一个喝醉的人所谓的我知道之类:别动我,我站稳了你们推我干嘛,所有的不理智都变成了理智,所有不正常的事情都合乎逻辑。

一挥手整个人在椅子上晃着道:“没事,这才几斤而已。相当年,我还看着一客栈的酒都下了肚子都没事的,那些人还是那么清醒,还不就这么一回事嘛。别多心,我这是正常状态。”

花满红眼看陈峽就要往后倒,就拉了他回来,他知道这个人终于醉了。嘲讽道:“没想到某某人还见过大事情呀。只怕最后也是不省人事吧。”

陈峽撑着桌子摆手道:“没有的事,是陈峰那个王八蛋伤心过度罢了。”

陈峰,这人是谁呀,难道是他哥?花满红不过人家不告诉我也是正常的,又不是查籍贯。没多管接着答道:“好好好,不是你,快睡吧。我就走了,我出去会和老板娘说一声的。”花满红悠然的站起来就要走,陈峽顿时就不乐意了。这三只眼睛六只手的人居然敢劝我睡觉,当我是谁呀,就该听你的吗?

“你站住,谁让你走啦!”陈峽吼了出来,作势要抓着花满红的手。

却没能抓住,同时也没能站稳的往后扑。

花满红侧脑看到陈峽往下倒,立马抓住了他。却没能使上力气,陈峽浑身腱子肉,看上去没多重其实重的只比李桂龙轻一点而已。所以陈峽反而将花满红带了下去。

陈峽倒在了地上,花满红也撑地面对这陈峽。陈峽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倒地,陈峽的眼睛就自然而然的闭起来了。

花满红脸色除了酒晕之外,看着陈峽不是非常帅气却秀气的眼睛,一些微微冒头的青葱胡子和一张紧闭刚毅的嘴唇,普通的的鼻子应该就是花满和陈峽的最大区别。不过还是让花满红近距离的观察下脸跟着红上了几分。

指尖不自觉的想要看看陈峽眼皮下用浑浊掩饰着睿智的眼睛。不过全没想陈峽整个身体抖了一下,不抖还没什么一抖陈峽的嘴巴就蜻蜓点水一样碰到了花满红的上嘴唇。而摆在陈峽眼睛上边的玉指也戳了上去。

花满红立马起身背向陈峽,陈峽在背后捂着右眼哇哇直叫,玉指的指甲隔着眼皮将眼珠戳得直流泪。虽然陈峽不知道怎么眼睛会有被人狠狠的戳了,带着火辣辣的还有一股锥击后残余的感觉,真的难受痛的感觉好像连接到后脑壳。

而花满这用手拎着衣袖捂着嘴巴,心中有点憋屈又有点难受。

不过陈峽都没有察觉到是谁戳的,还在那里呱呱直叫,眼睛的疼痛直接到达脑瓜子的深处,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一瞬间清醒过来。

看到花满红背对他,什么都不说也不拉他起来,又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了。只好叫了她一声说:“帮我和老板娘说一声,今晚我们留宿。”这也是花楼比较好的地方,就算可吃饭的地方是摆着一张大桌子,都会给房间配上一个大床。

陈峽只是稍微有点醒,反正看着花满红走去,也不再理会老板娘什么的,反正明天交钱就行。

“哇,今天喝的有点多,现在好像快醉了。”陈峽说是说自己快醉了,但其实他将周围挡着他的东西,直接都踢开。一开始还打算躲避,发现避开的时候身子容易站不稳,直接就将东西踢开了。不过踢来踢去都只是那一张椅子罢了,只是越踢越远。

而花满红在门口就不是这样想的,像小猫一样探出头来看陈峽怎么了,结果却在哪里踢椅子,这也是醉了。

花满红回来还是义正言辞的,至少她会说:我只是回来把门带上。。

隔天,头晕得不行的五人还推门结账走了,不过走之前陈峽想和花满红打一个招呼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就算陈峽走到了花满红的房门口也只没有出来。

陈峽敲着门喊:“第一次早上走耶,你都不起床和我大个招呼嘛?喂喂喂,你昨天还打了我不是吗?我这也没在意呀。喂喂喂,真不出来也,那算了。”接着声音变小的抱怨道:“真是的,难得留夜都不肯起来看看。睡吧,最好睡到我晚上来了才醒。”说的后边冒出了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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