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俗飞快地踏出游龙步-小挪移,木棍上带着沉厚的金色元气,看上去坚不可摧。黑狗蓄力一击之下,还差呢么一丝距离,也就没砍到棍身上。
黑狗人如其名,一击不成就飞奔地退开几丈的距离,恶狠狠的眼神视乎在酝酿着什么。
陈峡暗暗的摸了把汗,这次要不是戒俗帮忙挡住了,这下可就不死也要重伤,目前根基还没稳固实力还是没能完全发挥出来,要不然一个逆字决,完全可以逆转局势。
看来还是要多多留意,二流的还好说,无端端来一群一流的那就真倒霉了,这就象征着这次要无疾而终了。
计划现在才刚开始,说什么晦气话,呸呸。
陈峡面向黑狗,撇刀在侧,看似毫无防备破绽百出,实则就是让别人自寻死路。
戒俗竖棍于地,轻轻微笑单手施礼:“施主,武力高强。相必就是这黑帮帮主,黑狗,黑帮主吧。”陈峡虽然也猜到了,不过面对这黑狗的时候,却也发现了,此人不是普通人,至少看上去是三流的元气师。
黑狗弓着身子,眼睛里的狠毒化作言语喷出:“艹你马的,秃子,别挡我的道。”
戒俗还是一脸和气:“路这么大,此话又怎讲。”
黑狗拎起大刀指着陈峡骂道:“这小屁孩,杀了我呢么多兄弟,艹他奶奶的,我这做老大的,不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何以面对我黑狗帮的兄弟。老子还怎么做大哥。让开。”
戒俗:“我与小施主相伴而来,只是为了找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正是在帮主身上。不知……”没等戒俗说完,黑狗诳语打断:“死秃子!老子最后说一次!你他娘的给我滚开!”黑狗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大刀从背后向前方砍出,一道棕色的刀气冲向二人。
陈峡和戒俗错步,左右躲开了刀气。
陈峡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道:“黑……”戒俗翻过来打断道:“陈施主,你刚才屠了呢么多妖魔,如今如此之疲惫,这次就由我代劳吧。”陈峡在后边微微点头。
戒俗也不知道看没看到,脚尖一垫,木棍在空中旋转着,戒俗凌空一拿,木棍横架在身后,戒俗身法如龙游走,淡淡的元气附着在体表,就像一道金光。
陈峡看的定色了,因为他肯定,这个世界元气就是具有真气的特征,而元气更强悍。戒俗身上的金光应该就是佛门功法的威力。
戒俗袭上黑狗,黑狗拿着刀就是砍,一套砍柴十八式用的无比纯熟,身前的戒俗就像一蹲盖着黄皮的枯树看上去披着袈裟的戒俗无比的脆弱。
戒俗用木棍抵挡着黑狗蛮横又干练的次次攻击,木棍上的金色元气也在剧烈的攻击中变淡,也快要僵持得被砍到。
戒俗扛着几十攻击之后,黑狗的攻势被摸透了些许,而黑狗的攻势也渐渐的变得无比的放肆,毫无忌惮。
戒俗用木棍顶着攻势,黑狗大刀用着砍柴十八式,一套大路货色也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黑狗也是个经历过无数场厮杀才当上这全镇最大的黑帮最强的老大。
方圆几里,都知道这黑狗的厉害。
戒俗用着木棍使着伏虎棍里的守招,黑狗则是越大越凶,越打越用力。戒俗也逐渐有些泄气,黑狗砍柴十八式用着,招招致命,又是拦腰又是砍四肢手脚,丝毫不放过戒俗任何一个可以被打倒的位置。
黑狗的攻击路数,十几招下来还是那几招唯一的变化就是越砍越凶,攻击越来越强。丝毫没有给戒俗喘息的机会,木棍上的元气越来越少,戒俗再不拉开距离,戒俗迟早会被棍断身消。
黑狗又砍了过来,砍柴十八式-横砍小松,如今的快速的横砍就像一把蓄力已久的斧头,戒俗顶着攻势,提棍一突,棍顶在刀锋上双手用力一拨。黑狗拿刀的手被卡在那一动不动,浑身上下的血气为之一凝。黑狗的攻势在戒俗的一拨之下缓了缓。
戒俗倒飞出去,陈峡左手化掌,扶住了倒飞戒俗,戒俗站稳木棍耍了个圈向前一甩道:“我一时大意,没想到越是斗下去,他的刀越重越利。”
陈峡道:“我上去会一会他。”
戒俗道:“不可,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个普通的三流,但是……”
陈峡道:“虽然我不知道这套刀法是什么,但我看出他这套刀法确实用的如火纯青,那越来越强的情况应该是顿悟或者刀法最强的效果。
还是我来吧。”
戒俗道:“还是不可,你那刀法刀刀致命,我还要留他活口,就让我来吧。我还没有呢么不堪呢。”
陈峡道:“那我就在这里候着,以防万一他逃走了。”
戒俗还没答应,黑狗就叫了吧:“你们她娘的居然在哪里瞎说,老子的刀法无双,我不发威真的当我是病猫呀。”
戒俗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戒俗做了个嘴型‘草泥马’,戒俗左右游走的前突,棍如龙首。
龙首左右甩,如同啃咬,黑狗的刀顶在龙首上,眼看刀气砍到龙首上。
半响之后刀气只是停留在表面,丝毫没能挺进龙体。
戒俗神龙反身,使劲地抽打黑狗,黑狗还想用刀反抗,不过龙尾砸到手腕,黑狗还想硬挺,整只手都没有力气了,砍刀跌落在地。
黑狗用手去硬抗这长棍,手在长棍的轰击下几乎节节寸断。黑狗的手痛的不行了,浑身上下都是伤,为了活下去,转身就像跑。
戒俗道:“你想太多了,你根本跑不了。”
戒俗棍上长龙飞出,元气化作活灵活现的金色小龙猛冲,金龙缠绕着黑狗,黑狗浑身的冲劲没法止住,整个人都摔在地上,黎出一条短小的小沟。
戒俗走上前来,看着还在挣扎的他,明知道挣扎是徒劳,结束还是没有打破他的希望说:“现在你只有一个机会,说出谁指使你拐走那些孩子的。”
黑狗心中莫名的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后怕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戒俗还想劝说道:“我这游龙索,可不是呢么容易挣脱的。”
陈峡接着说:“你现在说出来,还有能够拖他们下水。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黑狗道:“你知道什么。”
陈峡道:“我知道你没有家庭,没有顾虑,不过你真的愿意为了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害的自己不得好死吗?”
黑狗道:“我知道,不过我不可以说。”
戒俗道:“难道还有其他人可以索拿你的命。”
陈峡道:“话不用多贵在精,再不说,我让你死得佷开心。”说着刀光一闪,黑狗的手臂上出现一条丝般完整的血珠,黑狗的眼珠都快跳出来了,一刀下去快如闪电,肉肉分离而不溢血,而里边还奇痒无比,剧痛难忍。
黑狗道:“我不能说!”黑狗咬着牙硬挺。
戒俗还想说什么,陈峡打断道:“那你他妈就可以去死了。”手持刀如繁星乱窜,黑狗的手臂出现了无数条平行密密的刀痕,
黑狗仰天长啸,刀的冰冷划出了无数的伤痕,在手臂上留下针孔般的小网格,整只手都溢出了血,肉如丝线般挂在骨头上,风一吹就看到一大片溢这血的肉丝在漂。
黑狗脑门死死的抵在地上,咬着牙低声喘息道吧“我,说,是柳家。是他们是他们让我抓人的。”最后哭泣般的喊道求你给个挺快,给个痛快。
陈峡听到这这句话的时候还说:“就你还想要痛快,想太……”还没反应过来,黑狗被一支飞镖直击头颅死了,扭头眼角闪过一个身影,陈峡拔腿追了上去喊了一句:“戒俗师兄,我去追哪个人,你先去柳家一探虚实。”余音残留在原地,人已经朝着黑影远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