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晏桥?”
“哦,叫晏桥?哪里人呢?”战昊道。
灵蕴道:“你们帝都人呢。”
“哦,哪个家族呢?”
“这个他的家族倒不是有名的家族,小门小户。”灵蕴道。
“小门小户啊可是这身衣衫小门小户恐怕穿不起。”战昊道。
“一件衣服而以,小门小户未必就一定家穷吧?”
“说的有理,可是你这个朋友不会说话吗?怎么总是你为他代劳?”战昊眯着眼道。
“你才不会说话,你是哑巴。”这“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放粗了声音说道,可是听在战昊的耳里实足的娘炮。
“哈哈,”战昊看着灵蕴笑道,“这男人,怎么像女人一样的脾气,一点都不肯吃亏。只不过以为他不会说话,问一句,这家伙像个娘们一样就回呛。这还算男人吗?”
灵蕴和“男人”都翻个白眼。
战昊俯过头,小声又顾做神秘的对灵蕴道:“灵蕴,我看你们关系这么近,是不是相中了这个小白脸?不知你们几时结婚呢?”
灵蕴的美脸绷得更严肃起来:“谈几时结婚,为时还过早,但关系近倒是你没说错,相中了这个小白脸嘛呵呵,也有点。”
嘁,战昊的小嘴差点没撇到耳根。
到了现在,战昊算是确定,这该死的女人是真的在捉弄他。
但是,什么时候,她与她走的这么近了呢?
晏桥,还是艳娇?
特么的,真会起名。
狐艳娇也好,灵蕴也罢,任她们想破了脑子也不会想到,战昊早以识破了狐艳娇的身份。这也难怪灵蕴,第一次见狐艳娇这身男人打扮时,灵蕴以他玄武士修为仍是没能看出是狐艳娇。又怎会知道战昊却一眼就看破了?
她们怎会知道战昊的感知能力太特殊,那双贼眼更是能看破任何的虚妄?
灵蕴在这明月酒楼遇到狐艳娇是个意外,狐艳娇有意结交下,也没有瞒灵蕴的意思,所以灵蕴在这里见到狐艳娇时,就知道了狐艳娇女扮男装的事。后来更是知道了狐艳娇有家不愿回的事,多少对她也有一些同情。
都是战昊这个该死的家伙闹的,打人什么地方不好,偏打人家的屁股,你这让一个女孩子再怎么面对未来?
本来狐艳娇的身份很珍贵的,现在好嘛,虽然还没到下贱,但至少也是掉了老多身价不是?
紧接着皇后身死,狐家家主遇刺,狐艳娇惊怒交加,悲恨交集,她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但潜意识里更不想回家,甚至更不敢回家。
她忽然萌生一种,事态的突变似乎与她有什么干系。
狐艳娇不愿回家,灵蕴潜意识里也不想回战家,灵君竹也好,青竹也罢,都不可能跟着她走,再赖在人家里算怎么回事?于是,两个人倒是一拍即合,在这明月楼住下了。
围坐在四周一圈的大家族子弟,眼睛都看直了,这特么的是谁家孩子,一来就跟灵蕴弄得这么熟,他们这些人,都候了近半个月了,搭个话人家都不大理,只能自讨没趣。
怎么与这个孩子有这么多的话?
这孩子倒底是谁啊?
不过,是谁对于他们倒也并不那么重要,真让他们忌妒的都要疯了的是那个这些天一直跟在灵蕴身边的“男人”。
但是这孩子的做派倒是给了他们不少启发。
对眼前这个仙女一般的女人也不能太过规矩了,越规矩,人家是越不当你是一回事啊。像这个孩子的干法多好,大大咧咧的就那么一坐,谁又能把他怎样?
有一个大家族子弟像刚才的战昊一样施施然走了过来。
刚贴着战昊坐下来,战昊便骂了一句:“滚一边去,这地方是你坐的吗?”
说着手一摆,那个子弟便飞了出去。
灵蕴捂着小嘴忍不住笑,狐艳娇更是哈哈哈笑得前仰后合。
这半个月来,她都没这么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