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
真她娘的不明白了,有什么不敢回家的?
没回家,那不是从家里来的喽?
“哦,从宫里来的?”战昊顺嘴问道。
狐艳娇怒了:“我凭什么从宫里来?”
“我去,你不是”战昊忽然不敢再说下去了。
“我让你坑惨了,你让我再也抬不起头,怎么做人?”狐艳娇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喂、喂,不要这样吧?喂、喂”
战昊这回可是真懵了。
说了半天小话都没效果,实在是没办法了,出人意料的,战昊忽然伏到地上,抱着头,崛起了小屁股,道:“要不,你打回来,咱们就扯平了。”
狐艳娇不听还好,一听后,厉声吼道:“有用吗?”
“那怎么办?”战昊也怒了。
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
狐艳娇这时真的气疯了,抡起巴掌照着战昊的正崛着的屁股打起来。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青竹的脸都绿了,一双玉手肯光虚爪时时隐现,大有即刻抓过来的可能。门内的门卫,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探出头来,我靠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战家的小祖宗正崛着腚被狐艳娇打屁股,这还了得?
赶忙跑回议事堂报讯。
屋里的长辈们听后,个个神情古怪,那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怪样子,灵瑜则是一脸的无奈。
这就是那个要命的玩意的处理问题的方法,可是还要点脸不?
一个男人长得小,可是岁数不小了啊,十五岁啊,结了婚更是大男人,有这么崛着腚让一个女人打屁股的吗?
这实在是世界观的不同。战昊觉得打了人家的屁股,崛一回腚让人打回来,也就完了。况且狐艳娇那小手打在屁股上,如同给他挠痒痒,她愿意,那就挠吧。
如果狐艳娇一直强势下去,战昊半点都不惧。可是,她那嚎啕一哭,可就要人命了。
战昊就怕这个。
尤其搞这个的还是一个女人。
他已经没有心思与这样的一个女人再计较什么了,把与她的问题越快的解决越好。方式不重要,脸嘛我去,他还没想这一层。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狐艳娇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这特么的是什么屁股?
怎么一点都不受力?
一掌下去,本来用了很大的力的,可是一碰到战昊的屁股,战昊的屁股便条件反射似的极微妙的颤缩一下,然后她的手掌劲力便全部被泄掉,这时再落在战昊屁股上的手掌就好像揉一下战昊的屁股,连个响声都没有。
这是打战昊的屁股吗?
这他特么的是在揉战昊的屁股玩。不能再这样揉下去了,狐艳娇已经把她自己的心都揉得阵阵酥麻,越来越软。
不得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