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奕寒深吸一口气,直面着夏浅,周身汹涌起的冷戾透着危险,黑眸一敛,淡淡启唇:“他的头痛,在你面前发作过吗?”
“头痛?”夏浅惊呼。
不由地想起第二次见言墨辰。
当时,她根本就已经无力反抗了,是他突然头痛地昏了过去,她才有逃脱的机会。
她一直都没有问过这件事。
言墨辰,也没有提过。
也因他没再痛,她几乎就要忘记了。
“没有?”乐奕寒的眸光加深,“算算时间,又该痛了。到那个时候,对你,才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的头痛怎么了?”她赶紧问。
直觉这件事很大。
“我们俩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乐奕寒指了指不远处疾驰而来的黑色小车,“我得走了,否则,和他打一架,太野蛮,我是斯文人。”
话音落下,他就戴上头盔,骑着摩托离开,姿势帅气又拉风。
与此同时,言墨辰下车,一小段距离,疾步到夏浅身前,几乎是在跑。
对这种场景,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了。
从前那个走路慢吞吞,惜字如金的言墨辰,在夏浅这儿完全是一个截然相反的人。
言墨辰的脚步越来越急,眼中的夏浅越来越清晰,她就站在那儿,却总让他感觉遥远。
伸手,他将她拥入怀中,收紧双臂,紧紧地抱着。
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的。
他的怀里依旧是那让她安心的温度。
很暖。
嘴角向上高高地扬起。
她能感受到他的不安和慌乱。
而他这么明显的担忧,都是为了她。
“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呢!”她是撒娇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