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老于这几年一直忙着转行,那些扎手的行当都转出去了,他这一脉都基本洗白了。”
“这我知道,你就是标杆!这样很好。我想让他带着整个社团,不是光他那一脉洗白。回归了,自己家里,没必要再跟这个扛再跟那个斗了,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就挺好。”
话说得挺真诚,也很在理。问题是你们这狗屁倒灶的事儿,就别耽误哥们儿时间了。谁爱听跟谁说去,指望哥们儿给你带话?各位大爷,你们想多了。哥们儿几个是来香港闯码头的,不是官面上的先遣队。
陈天戈腻烦,不过倒也没表现的明显,还好像聚精会神的听着。
女人总是有些八卦,原燕仨女人就听得有滋有味的,看党琴的意思,恨不得拿个小本本记下来,以后就是哥哥他们的功劳……
二哥指教的是。这就是桌子上所有社团人的表示,至于以后怎样干,二哥得等着瞧了。
“陈先生,听东哥说您是做投行的?”
“有这么一回事。大家一起凑了些钱,小打小闹的有个营生。”
“陈先生做投行?就是股票、期货什么的?还是说投资实业?”
“不确定,如果可以都可能涉猎的。由于以前我们都没接触过,现在都在香港大学学习。”
“东子……”
这称呼,还以为叫一个十七八的后生。能这样叫也只有孔啸风了。原来陈天戈以为也就六十来岁,实际这老头七十多了。
不管是辈分还是年龄,这样叫胡志东倒也不突兀,就是陈天戈听着别扭而已。
“东子,你这行熟,给小陈……呃,我这样叫你不无礼吧?”
“您老随意。”
“你给小陈介绍几个得力的经理人,也多帮小陈扩扩路子。对了,小陈,你这边有多少资金?”
这老头是不是被几天内的大喜大悲击坏脑子了?咋话这么多?还掌控了整个谈话的局面,满场子就听他一个人嘚不嘚了。
连尼玛这样敏感的问题都问!
“差不多十亿港币吧。”
“不少了……啥?十亿港币?你……小陈,看你这样,我老孔都觉得这七十多年都活狗身上了。唉!这事你们谈……”
不敢掺和了。本以为小年轻人没几个钱,还想自己仗着辈分,让胡志东带带人家。没想到,人家已经有……
“陈先生,您觉得这酒楼怎么样?”
“挺好的。地理位置优越,装修考究。”
“小陈,你就是太客气。屁的不错,人家这片都是金融公司,他雷天就是……”
咦!对呀,这是雷天的产业。
“老于,这不是雷天的产业吗?开什么破酒楼呀。直接转给小陈算了。小陈,你的公司还没办公地方吧?这酒楼是你的了!就这么办了!”
于老头那叫个憋屈,这本就是定好的事儿,自己还想东拉西扯的卖个关子,结果二哥这……
以前他不这样呀!别说好久没掺和社团的事儿了,就是当初话事,他也是听的多,说的少,一旦开口就是一锤定音的。
现在咋变得如此絮叨了。还学会抢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