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
“不打了!您随便,是哥们儿得罪你了。”
“江湖人?师承是谁?”冯迪看这位的长拳虽然没练到家,但基本动作倒没大错,就想着盘盘道。
“啊?我是体校的。”
“体校?那你开始抱什么拳啊?”
“那时候老师说过,练武之人练手前都该这样示礼。”
“呃……算了。我没想在你地盘上惹事,是这几位想顺我的,才有了误会。没事了,你们走吧。”冯迪可能是看到个有拳脚基础的,觉得不容易。
这些年一直在反这个,打那个的,有些手艺人都不敢显露艺道了,更别想传承。这位体校的老师,不管算不算手艺人,好歹把些基础传下来了。
也算是因为长拳的渊源,冯迪没怎么地他们。自己这边还得找住处呢。
“大哥,别介呀!是兄弟的错,得让他们给你陪罪。”
“不用了,我得找住处。没时间玩这些里格楞。”冯迪说的是真的找住处。
“别住酒店了。那有家舒坦。这位大哥,我还有处院子,没熄火,经常让小兄弟们刷夜的。您去住!离这儿不远。”
“说吧,别藏着掖着!”冯迪感觉这位仁兄的话不像客气,倒像是有求于他。先看看,每天住酒店也的确烦了。
申淑芳也有点不想住酒店了。内衣内裤都成了日抛型了,每天洗涮了就换新的,旧的不能洗,洗了也没地晒,没地凉。最后都让冯迪给扔了,见天买新的。好是好,就是这不是过日子的做法。
“我…我看大哥跟我打一样的拳法,可每次都被您……那个…那个想让您给指点指点。”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大老爷们儿扭捏起来真别扭。
“成!带我去吧。可能我还会待两三天,就陪你过两天手。”
典型的北方四合院,不大,算是一进的四合院。冯迪突然想起他爹说过,早年在唐山和济南他们都是住这样的四合院。一下子对继续游玩有点意兴阑珊了,迫切的想去看看长辈们住过的地方。
申淑芳很享受这种家的感觉。自己洗涮,冯迪往炉子里填煤,火炉上坐壶热水,热气突突的往外冒。屋外下着雪,窗户被冰花装点。再配上床铺上花格的床单,大红绸的被面。这才是生活。
“我想去爹爹他们住过的地方看看。”冯迪抚着光身子扒他身上的申淑芳,轻声的说。
“明天就去吗?”申淑芳无所谓去哪,也无所谓做什么。只要和冯迪在一起就行。
“等两天吧。既然说了指点人家,咱不能白住房子。得守信。”
“你定!”申淑芳说完,又把头放下,还动了动,找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冯迪闭眼了。这是她最喜欢的入睡方式。
第二天一大早房主就来了,还提溜着各式各样的早餐。还真拿冯迪当师父待了。
这不,一进门看见冯迪在院子里扫雪,赶紧就找家伙什陪着铲雪。
冯迪说了三天,就是三天。可能这三天房主受益匪浅,对于冯迪那是百般挽留。可最终还是没留下,那怕一天都没有。
不过听说冯迪要去唐山,立马派人带来了去唐山的车票,还买了一堆稀罕的吃食,说是让师母路上有个嚼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