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灼搓了搓胳膊,心里暗道一声邪门,却忍不住偷偷观察。
“这样可以了吗?”白墨将吸收完死气的玉牌递给黑衣男人。
他接过令牌,发现居然一丝死气都没有剩下。
“跟我走一趟。”他说着,提起白墨的衣领,直接消失。
白墨:???
她还是头一次被人拎小鸡仔一样拎走呢!
被丢到地上的白墨颤抖着手指着黑衣男人。
“你神经病啊!”
我记住你了!你最好以后别落在我手里!
但罪魁祸首却完全没当回事。
“尊主。”他行了个礼,朝她身后走去。
白墨也跟着转身,看着他走到座位上那个男人身边,弯腰密谋什么。
魔尊千池!
那这个黑衣服的就是个下属呗。
魔尊手底下受重用的不也就那么几个?
白墨正想着,就看见千池朝她看来的眼神,两人的视线正好撞在一起。
千池冷冰冰的视线不夹杂一点情绪,像是看一件死物一样审视着她。。
这让白墨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