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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杰,你去哪儿了?”沈嘉站在房间门口,见到失魂落魄的闫杰回来。
看到沈嘉,闫杰皮笑肉不笑的拉开嘴角:“出去走走。”
沈嘉忽然情绪失控:“你明明就是去见那个贱人去了,你还撒谎。”
闫杰看了她一眼,不耐烦的撞开她:“我说了,我就是出去走走。”
沈嘉拦住他的去路,死缠烂打:“你这个骗子,她一回来,你的眼睛都绿了,你这么那么不要脸?她都已经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你真是恬不知耻。”
“啪!”
沈嘉话落之后,闫杰的巴掌直接甩在她脸上。
无论曾经他如何对待,可是现在说不喜欢自己就不喜欢了,而且还快速的跟别人在一起,这对闫杰来说,就是一种羞辱。
他甚至都没有看到水幺痛不欲生,苦苦哀求自己不要离开的悲痛欲绝,转眼间就跟别人在一起。
脸颊的剧痛让沈嘉忽然感觉到危机感,瞬间变乖,眼泪婆娑:“闫杰,对不起,我刚刚说话太重了,你不要生气好吗?”
闫杰现在一刻都不想跟她说话,转身离开。
“闫杰,不要走!”
沈嘉冲上前,从身后抱住闫杰。
闫杰深吸一口气,这段时间,跟沈嘉在一起,自己的脑袋里时常想起水幺离开的身影,那般的决绝,所以导致后面对沈嘉的态度也越来越恶劣。
要不是沈嘉那日缠着自己非要在水幺面前做那种事,水幺也不会负气离开,更不会给自己带那么大一顶绿帽。
对沈嘉带着怨气,所以又导致沈嘉最后患得患失,跟他无休止的争吵。
闫杰掰开沈嘉的双手,不做任何眷恋,大步离去。
沈嘉忽然哭了出来:“闫杰,你回来,回来!”
她那么爱他,为什么他就不能多爱自己一点?为什么总是惦记着离开的贱人?
不行,她一定要将那贱人赶出基地。
……
夜深人静,水幺睡得正沉,忽然感觉到身体一股疼痛袭来。
睁开双眼,大脑一片剧痛,就像是电锯在切割着她的脑袋。
水幺惊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头撞击墙面。
巨大的声音惊醒了苏白,他想都没想,直接从床上翻坐起来,慌乱的找到背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剂,用力将水幺按在床上,给她打了一针。
疼痛缓缓减轻,水幺微微抽搐的身体慢慢恢复正常。
水幺痛苦的倒在苏白怀里,轻声问道:“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好解药?苏白,我真的好难受。”
苏白紧紧抱着她,眼泪朦胧了视线:“对不起,倾雨,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都怪我,我一定会快速研究出解药。”
额头的汗水滑落而下,水幺伸手抚摸他的脸:“不怪你,苏白。”
水幺越是这么说,苏白的内心越发愧疚,越发痛苦难熬。
这时候,有人敲门。
苏白擦干眼角的潮湿,打开门,见门口站着一位穿着睡衣的男人:“发生什么事了?我见你们的动静太大了。”
苏白愣了愣,不知如何作答,倒是水幺反应快:“大晚上的,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还能有什么事?”。
男人探头进去,见水幺用被子裹着自己,只露出一颗头,脸上的红晕若隐若现,立即明白过来,笑眯眯的拍了拍苏白的肩,意有所指:“兄der,注意身体啊,别太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