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鹤将她的手掀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连以洁一愣:“殿下?”
司徒鹤烦躁的将衣服穿好,什么话都没说,便大步朝着帐篷外走去。
衣冠楚楚的司徒鹤目光落在木香的脸上。
木香脸颊一红,微微屈膝:“太子殿下。”
司徒鹤浅浅笑道:“进入好好照顾她吧。”
“是。”木香说完,便进入了帐篷。
而帐篷内的连以洁听到司徒鹤让木香照顾她,心中微甜。
可是等木香刚走到床榻边缘,帐篷的帘子被人掀开,紧接着,进来十多个士兵,他们的脸上露出毫无掩饰的贪念……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连以洁抓住被子,挡住赤果的自己,神情恐惧紧张。
木香伸手挡在连以洁前方:“你们做什么?这里是太子的帐篷。”
木香被好几个士兵抓住,直接丢在床榻上,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连以洁被恐惧占据了所有的思维,紧紧抓着被子,大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未来的皇后,你们要做什么?”
汹涌的士兵将她的被子一把扯开,嘴角露出淫——靡之笑:“皇后吗?太子都把你们俩赏赐给我们了,你还妄想当皇后?哈哈哈……”
“不可能的,不可能……”
连以洁抱着皇后的美梦来找司徒鹤,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沦为军—妓,被司徒鹤的将士们娱乐,增添他们枯燥的战乱生涯的娱乐工具。
……
水幺快马加鞭朝着西域的方位而去。
当日她让泸月回西域派兵支援,到现在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搏一把,但愿能在去西域的路上,碰上泸月的军队。
水幺几乎黑夜颠倒的奔波着,好在去往西域的路就只有那么一条官道。
水幺是在五日之后,与泸月的军队碰上面的。
浩浩荡荡的军队拉成一条长龙,水幺骑在马上,嘴角拉开笑意,五日的奔波劳累终于没有白费。
可是,正因为太过疲劳,水幺直接从马背上朝地面摘倒而去。
泸月一急,从马背上飞跃而上,准确接住了水幺。
水幺已经晕了过去,这几日她几乎不曾合眼,她怕自己找地方睡觉,会和泸月的军队错过。
队伍太大,只能在荒山上落脚,泸月给水幺搭了一个帐篷,让她在里面好好睡一觉。
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水幺猛地一下睁开眼睛,与司徒南风分开之后,她一直都出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下。
见自己睡在小型帐篷里,水幺才想起已经与泸月见过面了。
泸月掀开帐篷帘子,微微一笑:“公主,你可算醒了。”
水幺皱眉问道:“皇城那边的情况如何?”
泸月递给她一个馒头:“公主,先吃点东西吧,我再给你慢慢细说。”
水幺接过馒头,却没胃口,五日奔波,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泸月说道:“我已经派人先去打探过了,司徒南风的军队根本抵不过北荆国的五十万大军,损失惨重,如今已经逼近了皇城,司徒南风还在抵死抗战,而北荆国根本不慌,就这么耗着,将皇城死死堵住,逼迫皇帝退位让贤。”
而泸月带着的军队已经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了,因为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