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如意正发愣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窦姑姑,应曜先生已经请来了。”
窦漪房一听忙说:“快,请他进来。”
说罢,窦漪房回身说:“陛下,虽然殿下没有请来阳庆先生,但是却请来了应曜先生,应耀先生精通阴阳学,他的医术在淮阳地区也是很高超的,所以奴婢便请了他来帮夫人诊治诊治。”
“应曜先生?那不就是淮南一老吗?怎么,如意,你居然把淮南一老请来啦?”听到应曜这个名字,刘邦全身上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仿佛犯了羊羔疯一般。
刘如意连忙回答:“托父皇的洪福,儿臣有幸请来了应曜先生。”
说话间应曜已经进入了帐篷中,就见的他躬身行礼:“草民参见陛下。”
“应老先生不必多礼。”刘邦急忙起身:“快请老先生给夫人整治。”
“诺!”应曜答应一声,随后尽快来到床边,拿出针灸开始给戚夫人扎针。
针灸扎完以后又给戚夫人吃了一枚药,应曜先生这才回身说:“陛下,幸好夫人引用的量比较少,且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夫人这下半身可就得残废了。”
刘邦额头上冷汗直冒:“多谢老先生,多谢老先生,请先生一同前往中军帐吃酒吧。”
“多谢陛下厚爱,只是草民是赵王殿下请出来的,所以一切事情都以他马首是瞻。”说罢,应曜便站在了刘如意的身后。
刘如意一阵无语,老先生怎么能驳父皇的面子呢?连忙上前拉住老爹刘邦的手说:“父皇,吃酒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只是现在母妃是这个样子,儿臣哪有心思吃酒呢?况且应老先生和儿臣也是刚抵达陈州,不如让老先生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明日我们再吃酒。”
“甚好,甚好。”刘邦立刻答应:“来人啊,快送老先生回去。”
应曜先生刚离开,戚夫人就醒来了:“陛下,如意。”
“母妃,您还好吗。”
“爱妃。”
父子两个人连忙一起来到了床边。
“陛下,臣妾都以为不能再见到您了。”戚夫人颤抖着双手抓住了刘邦的衣袖:“陛下,咳咳,有一句话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妃你尽管说。”刘邦连忙答应了。
戚夫人颤抖着声音说:“陛下,齐王殿下他一定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他手下人弄错了,或者是他手下人对臣妾,对如意有怨恨之心,所以才想借助齐王殿下的手来除掉臣妾母子,陛下大可将齐王殿下身边的人一一审问,不必难为齐王殿下了。”